宋紫宁心中暗暗喊了一声糟糕,马车里没有铺软垫,这一下摔下去怕是会将她现在的小身板摔零散了,当即认命一般闭紧了双眼。
但是,停了许久,意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出现,她感觉一个胳膊将她的身子拦住了。
睁开眼睛才发现,原来是晋容垣用胳膊拦住了她的身子,她心里当即一阵暖流流过,可一想到前两日晋容垣与她划清界限的举动,就宛如一盆冷水浇了下来,暖流也冰凉了。
宋紫宁立马坐直了身子,低头道:“多谢王爷。”
晋容垣怀中一空,心里也跟着一空,他有些想不通自己怎么与宋紫宁生分到这个地步了。
“怎么了?”晋容垣见马车停下就不再往前走了,掀开马车的帘子问道车夫道。
车夫有些为难:“王爷,您看这……”
原来是马车前面一个壮汉正在毒打一个小孩,那孩童瘦骨嶙峋,只见一张脸上瘦得眼睛都突了出来,咋一看还有些骇人,大汉挥着手中拇指粗细的鞭子重重地打在他身上,鞭鞭见血,旁边众人皆有些不忍心看。
终于,一老者看不下去,上前拦住那挥鞭大汉道:“别打了,这孩子还这么小,你再这样打下去会打死他的!”
那大汉却将老者猛地一推,大声骂道:“哪里来的糟老头,多管闲事!”
老者被大汉这么一推,如风中枯叶一般跌倒在地,围观众人见状再也不敢贸然出头,生怕那手指粗的鞭子落在自己的身上。
宋紫宁透过晋容垣掀起的马车帘子的缝隙,将这一幕瞧得真真切切。
原本他们是要赶着进宫给太后贺寿的,本该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将那大汉和孩童从马车前全都赶走,就当没看到过这事,毕竟这样的事情多的是,即便他们管得了这一桩也管不了其他。
宋紫宁在心里轻叹了口气又重新闭了眼睛,她开口说道:“王爷,太后的寿宴要紧,我们还是赶紧走吧。”
晋容垣虽然看的心中十分不忍,却也知道宋紫宁这话说得对,便叹息一声放下马车帘子道:“将他们赶走。”
就听车夫在外面呵斥道:“你们,往旁边让一让!”
宋紫宁忽然感觉有些心烦意乱,既然上天让她看到了这一幕,若是自己视而不见,那她这浮屠塔修不修的还有什么意思?
就算世上这样的事情多如牛毛,他们此刻看到的只是九牛一毛,可既然看到了,怎能坐视不理?即便于这样的现象于事无补,可于这个被毒打的孩子而言却能改变他的一生。
思及此,宋紫宁心里有了决断,她睁开眼睛掀开马车的厉声喝道:“住手,别打了!”
那大汉听到声音,挥鞭子的动作一顿,看清楚宋紫宁道:“哪里来的小娘子,我教训自己的奴隶,干你何事?”
晋容垣也已经掀开了马车的帘子,听闻大汉这么说,当即面色微冷。
严颇见晋容垣面色不好,当即呵斥那大汉道:“瞎了你的狗眼,敢对千机王妃如此说话!”
那大汉目光在宋紫宁和晋容垣乘坐的马车上转了一圈,心知严颇说得不错,这宋紫宁通身气质一看就不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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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真真切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