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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思词连忙去查看师赤的情况。她那张白皙的脸上愁眉紧锁,本来大家的情况就很不乐观了,现在师赤又出现了这种意外情况,一张脸憋得铁青,这万年寒水不限制人的呼吸,按道理不会出现呼吸不畅的情况,看来师赤自己的身体出现了问题了。
      松宏伯也青蛙游泳一般游过来,豆大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抓住师赤的胳膊肘一顿乱摇,但师赤就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怎么摆布都没有动作。
      这可麻烦了,这样下去师赤的性命都堪忧,得想办法突破这个困境。师赤明显是受不住这里的万年寒水,可能跟他的属性实在是不符合,他不能够靠硬抗扛过去,那就只有将寒水隔绝在外,给师赤创造一个无水的环境。
      怎么办呢?卫思词给松宏伯打着手势:我去找一下有没有地方能躲着,你在这里看好师赤。
      松宏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表示自己听不懂,那双手摆得都要成小风扇了,卫思词一阵无语,拍了拍松宏伯,又拍了拍师赤,接着比了一颗大大的爱心。
      不等松宏伯反应,便拨弄着寒水游出去寻找生路了。
      水的确冷得要命,卫思词给自己大腿掐了好几下,以保持清醒,现在一个昏的昏,一个还是个年老体弱的老人家,说到年老体弱,为什么松宏伯看上去还蛮淡定,一点看不出自己受了罪的样子呢......
      但眼下根本来不及细细思索,她借着由水面折射下来的微弱的光芒,向前探索着,不知游出了多久,水下的感受与在陆地上丝毫不同,向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听说妖族有一种类似人的妖怪,叫做鲛人,一条强劲有力的鱼尾在修为足够时也能化为人腿,但走路十分痛苦,只有服用一种叫浅帘灵草的灵植后方能驱除疼痛,眼下自己竟是变成小鲛人一般了。
      卫思词自嘲。
      越往前走,水下的局势越是不明朗,这里的水流竟然有了微微地晃动,好像被吸到了什么地方一般,卫思词感受着水流的走势,朝着水流的方向游去。
      眼前的万年寒水微微颤动着,反射着无数光斑,比较起其余地方而言,这里属实算是亮堂。卫思词隐隐约约瞧见前面显出一座楼的楼顶的模样,雕栏玉砌,真可谓是美轮美奂,她凑近了些,仔细摸了摸楼顶的瓦片,这是一座木制瓦顶的古楼,原本应是鲜红色的木梁上铺盖着明黄色的筒瓦,但如今被海底的砂石层层覆盖,显得灰蒙蒙的。
      眼前这个古楼不知道有多深,只是按照水流的走向,下面定是有另外一个空间,和水中的气压肯定不一样,也许就是可以出去的道路。
      卫思词没有贸然进去,仍是原路返回,把另外两个人找过来一起进去。她游了回来时,就发现那松宏伯正用他那双干枯的双手死死掐住师赤的脖子,青筋都爆了出来,看来是用了极大的力气。卫思词赶快游过去,拍开松宏伯的手,仔细查看着师赤的情况,好家伙,人的脸色已经憋得铁青了。
      松宏伯被卫思词赶到一边去时,还表现得十分愤怒,跳上跳下表示不满,他指了指师赤,又张了张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随后伸出舌头,两眼一翻,是快要死的模样。
      卫思词秒懂,看来是师赤昏迷的时期内,有东西钻开了他的嘴,进到了他的身体里,看情况,还是威胁他的生命的东西。卫思词不敢马虎,赶紧招呼松宏伯过来,松宏伯哼哼两句,得意极了,还把我赶走呢,也就小老儿能救这个不尊老爱幼的玩意儿了。
      松宏伯示意卫思词按住师赤的脑袋,自己转身背对着卫思词,猛地向下一坐,正好整个屁股压在了师赤的肚子上,师赤受这样一刺激,当即吐出来一团裹着杂草的东西。
      那东西实在是又黑又黏,上面包裹着一层层毛茸茸、滑腻腻的海草,看上去像是发了霉的海胆,一想到师赤居然吞下去了这样一团东西,实在是为他感到可怜。
      松宏伯游过去捡起那一团东西,拨弄了几下,那团不知道是什么的玩意儿居然转了个向,想要逃出去,可松宏伯那真是看上去老得不行,身手竟是比那团东西敏捷了不少,当即又抓了回来。
      他把裹在上面的海草全部拨开,居然是一只黑色的食人蟹。喂喂,说好死湖之下没有生物的呢?这玩意儿又是什么鬼,卫思词真要被这试炼整笑了。
      松宏伯看上去颇为得意,又拉住拨弄下来的水草,缠了好几圈把那食人蟹给绑的牢牢的,丢进了他的破烂筐里。
      卫思词见师赤好了不少,至少这个脸还是阳间人的脸,便向松宏伯打着手势展示刚刚探索的成果。
      他们两一合计,当即决定背着师赤一起去闯一闯那个古楼。
      但是真的要背着师赤过去嘛?他们俩犯了难,这师赤看起来好

第10章 水灵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