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未见的“我要捻碎了你,宁擎天,我发誓将你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没有什么兴趣的摇摇头,宁擎天叹了口气:
“老词老调了,姓陆的,你不觉得腻味吗?”
陆爷伸手搁在于儿子的肩头上,示意冷静,然后,他才阴沉的道:
“宁擎天,现在说风凉话未免为时过早,趁着还有工夫,你不妨多替自己的姓命合计合计,便明白告诉你吧,今日之会,我们主要就是冲着你来的!”
宁擎天毫不意外的道:
“我非常清楚这一点,所以我虽历尽艰险,也务求赶到方府,偕随赴约,我原可以退避不出的,但我来了,陆爷,相信你会知道我的意思。”
陆爷冷森的道:
“你总算尚有这点机伶,因为你也晓得,逃得一日,难逃一世,今天你若不敢面对现实,有所担承,迟早亦将落在我们手里,叫你不能翻身!”
宁擎天笑了笑,道:
“各位并不足以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压力,所以我当然敢于面对现实,有以承担!”
陆爷别过脸去,趁这瞬息的缓冲以便将那凝形的恼恨抹消,他是前辈,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可不能稍因悻逆而失了风范气度;等他再正视宁擎天的时候,又已恢复原状,展现的仍然是一副凛烈刚毅的神情:
“天下没有绝对的事,也没有唯我独尊的人,宁擎天,这个浅显而不变的定律就将应验在你身上,任凭你心毒刀快,照样抗不过临头的恶报!”
宁擎天道:
“恶报是有的,却不知是报在谁人头上,陆爷,老天有眼,是非分明,它的心思未必和你一样。”
这时,那外貌丑陋恐怖的老女人忽然夜枭惊啼似的大笑起来,露出满口又尖又细宛同锯齿般的黄牙,话却是冲着陆爷在说:
“小陆呀,你原先在老娘面前陈诉这姓宁的小鳖羔于如何狂妄,如何跋扈,又如何不可一世,老娘还不大相信,只以为你吃了他的亏才故意这么编排他,现下一见,可不正是如此,更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人要放肆成了这等模样,还能让他继续朝下活吗?他要一天活着,别人又怎么混,小陆,你就先委屈委屈,把这小鳖羔子交给老娘我来打发,早早送他轮回转世,也免得张牙舞爪的惹嫌!”
陆爷有些为难的道:
“二姑,这宁擎天与我有仇不共戴天,你亦亲眼见过,我被他糟蹋成何等情状?此怨不出,实在神魂难安。”
尖笑一声,有若才下了蛋的老母鸡,这婆娘道:
“所以老娘我要替你出这口鸟气呀,你们看看这个小鳖羔子,突肚挺胸扬眉瞪眼,活像皇上的二舅子,太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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