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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书意把雪兔放了回去,点燃火炉开始熬药,目光不时望向远处。
      一片白雪中再无一丝杂色,按距离短时间也是回不来的,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心底漫上了一丝焦躁,又隐隐觉得自己好像忘了点什么。
      火炉的温度渐渐让僵硬的四肢缓和了不少。
      木屋没什么雪菱虫留下的痕迹,看来它们的确只对血肉感兴趣。
      “滋滋滋……”
      身后传来细微的声响。
      林书意背脊发凉,心底隐隐有了一种预感,僵硬的转过头,瞳孔微微颤抖。
      一小群雪菱虫从木桩上一只只往下爬,最前面站着一只略瘦小些的雪菱虫。
      林书意的心不受控制的开始加速,拿着木棍的手指收紧,呼吸都轻了许多。
      她开始后悔没把悠然谷的毒虫带出来,虽然这两毒虫种类不一样,她养的毒性也不算太强,但对付这一小支雪菱虫应该还是足够的。
      没有制衡的武器就只能用原始的工具了。
      林书意眼眸微垂扫了眼墙角的酒坛,这原本是留给守夜的人,困乏时温酒暖身的,现在却意外派上了用场。她放下准备添柴的木棍,从灶台前站起身。
      雪菱虫缓缓朝她移动,细细长长的前肢落在地面,虽然它们通身赤红,但前肢的眼神略深,小部分雪菱虫背后的毒刺上甚至还挂着殷红的粘稠。
      这一小支雪菱虫虽然不多,但要是跑了,或者藏了一只后患无穷,而且雪菱虫最近似乎能交流,林书意定了定神,等那一小群雪菱虫离她两步时,揭开酒坛封口泼像地上,手里的酒坛顺在滚了出去,从那些来不及躲避的雪菱虫身上碾过。
      而更多的雪菱虫避开了药罐,被酒水一浇更快的朝林书意爬了过来。
      最近的只差毫厘,林书意抓了两根燃着的木棍,将最近的雪菱虫扫回酒水了,指尖一疼一股麻痒从指尖往上。
      酒液遇上明火,瞬间燃成了一大圈。
      林书意看了眼食指,有一个小小的血口,看着不深应该是那种雪菱虫背后的毒刺。
      她这两年在身上试过的毒多数不胜数,普通的毒根本就没有作用,何况已经被扎了,现在着急没什么用,但要是弄不死它们,就只能跟雪下的人一样,被蚕食殆尽只剩白骨。
      林书意低头专心围剿起雪菱虫,有燃着的木棍将它们的退路堵死。
      雪菱虫生于极寒畏惧明火,本应该四散二逃,但所有的雪菱虫围着其中一只,就算被火烧也没有逃,像是在保护它。
      难得这东西的族群制度跟蛊虫类似,也有母蛊之类的存在。
      她拿了支木棍,往中央没燃那块地的雪菱虫身上挪动,果然所以的雪菱虫都开始调整方向,没有一只逃离。
      母蛊会对子蛊有影响,那这种虫子会不会又有影响?
      这种想法只停留了一瞬,林书意便抛开了。且不是到的会不会有影响,但是其他雪菱虫这种维护,和它们之间的感应就一只都不能留,但凡有一只跟着它们,那一大群雪菱虫就能让无数人中毒。
      肉甲烧浇的味道混着酒气令人有些反胃。
      林书意见堵不住雪菱虫,转身跑进木屋,拎着包袱边走边翻,拿出一个略大的深色瓷瓶,将瓶内的腐尸液尽数浇在酒液里。
      地上的酒液开始冒着白色的小气泡,不少雪菱虫翻了过去,六条细细腿被溶解,不停的翻滚蠕动,一缕缕青色的烟雾升起,三种味道杂糅在一起。
      她捂着口鼻靠着门框跌坐在地上,包袱里的各种医书,林林总总整理好的药方,和一些方便携带的药材洒在身前。
      身上的力道一点点的被抽离,指尖的麻已经蔓延到了手臂,左手提不起一丝力气。
      雪菱虫毒素蔓延很快,能迅速麻痹人的神经,所以大部分人不咬后都跑不了,只能清醒的被蚕食。但这种动不了的麻痹状态,正常情况会持续
      半个时辰,但林书意不确定自己算不算一般情况。
      无论如何这个地方不能待了,这么多雪菱虫的尸体,其他的雪菱虫从断崖到这里最多一天。
      林书意晃了晃脑袋,虽然现在她神思清醒,但不确定片刻后雪菱虫毒会不会有影响,抬手捡了块略扁石头,在门外被踩的严实平坦的土地上艰难的画了一个“走”字。
      药罐下的火已经灭了,耳边的风声不停,木屋内的雪兔不时传来细微的响动。
      一切生动又恍惚。
      林书意微垂着头半阖着眼眸,无力的靠在门口,不但提不起力气,连原本清明的神思又开始模糊,她早就精疲力尽了,雪凌虫已解决绷着的弦突然松了下来,格外的疲倦,眼皮像是有千斤

第17章虫毒可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