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时间转瞬而过，柳茹的故事进入尾声。华国法律对患有精神疾病的犯人有着特殊的制裁方式，所以被确诊患有双重人格之后，她被关进了一家精神病医院。
姜过再次见她就是在病院里，较之隔壁房间病人的大喊大叫，以及来时路上拉着他玩过家家的中年男性，柳茹的反映再平淡不过。
二十四小时都有人监控的房间，可她依然需要佩戴着银色的镣铐。
柳茹察觉到他的到来，放下手上的书，看向他。
姜过瞥了一眼，看见封面上的四个大字——格林童话。
柳茹：“你怎么来了？”
姜过：“……最后的审批下来了，你将会拥有待在这里。”
柳茹平淡道：“哦。”
姜过想起她所有的证词以及调查结果，直觉告诉他这起案件并不想表面上这般简单。
心中隐隐有了猜测，姜过问道：“你知道你患有双重人格吗？”
“知道啊。医生都跟我说了……我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
她对姜过一行表达歉意，却对林弘新的事情只字不提。
“我始终不相信这是真的。”
问言，柳茹笑了起来，“那对学弟来说，什么是真的？”
证据已经拍到了他的面前，残尸上的DNA，床底的凶器，报案人的证词，以及第二人格出来之后，几近癫狂的那些话——
“解剖活体的和死尸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我甚至能看到即使昏死但他依然有着一些生理性的反应。比如，我剔出他的手骨时，他抖了一下。”
“那是一种分外新奇的感觉。”
谁不畏惧一个疯子？一个将生死不放在眼里的反社人员，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所以，现在在姜过看不见的地方柳茹的身体里埋着一个定位器，以
第76章 将杀(十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