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世界的不公平好似所认知范围内所有的缩影，即使有人会说我们还有法律，但是那维持的是公正。
在看不见的阴暗角落里，所有无声的呐喊都只能终结在咽喉气管里。谁在发声，谁在旁观。
卜南的脚尖细微的调换了一下方向，转向卜北。不着四六的卜北看上去比他还要吃惊，悄声和身旁人说着讨巧的话时脸上挂着的笑容还没来落下，就这么直接僵在了脸上。
他没有第一时间去看老族长，而是看向卜南。
那时候，卜南的眼里只有不解和愤怒，不像现在，是刺骨的寒意。
卜北愣了有十几秒的时候，才磕磕碰碰的开口，“族长，是不是搞错了，我、我不行的。”
一向油嘴滑舌，能三言两语把认逗得喜笑颜开的卜北头一次局促了起来，他搓着垂在自己胸口的发尾，道：“我觉得比我，卜南能有能力坐上这个位置。”
老族长不是他们的父母，单都是九尾狐妖，也算是同属一脉。按照辈分，卜北和卜南都该喊他一声姨夫。
老族长在位置上坐了三百六十一年，这百年落在九尾狐妖得身上，不算短，但也不算长。老族长看上去依旧很年轻。
几百年的沉淀，让他的身上在意积累下上位者威压。他没有参与进卜北和卜南的教育，对他们也不熟稔，看归来的眼神里没有任何的柔情可言，“服从命令，卜北。”
卜北咬着嘴唇，“可是——”
“卜北。”卜南喊着他的名字，目光却没有从老祖长的身上移开，“卜南，听从安排。”
老祖长看上去欣慰了许多，至少脸色缓和了一丝，“嗯。卜南，你以后一定要好好辅佐卜北，不能让我九尾一脉没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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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