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双城拿舒迢灯项上人头做威胁,让她不要向祁拓说出泓明门来人的事情。
待祁拓吃过了早饭,宁双城才优哉游哉的把他们带到了正屋。
泓明门一行四位修士,三男一女,都穿着泓明门外门道服。白袍滚边,窄袖封腰,袖口带银色流云暗纹,不配任何多余装饰,看着确实仙风道骨。
其实修仙之人装扮大多如此,只有宁双城这种骚的要命的才戴上一身闪瞎眼的金子。
舒迢灯早晨听到仆人对宁双城说,来人都是炼气期,但是有一个已经接近筑基的炼气后期,怕当街打起来影响北嘉门声名。因此才引进府里,不然早就一脚全踹出去了。
等了一上午,好容易才见到舒迢灯他们。
为首的修士站起来,看向祁拓时也是一愣。很明显不能把眼前人与昨日街上的乞儿相对应。
等到祁拓做了自我介绍,修士们才反应过来,当下看向祁拓的目光欣喜更甚。
舒迢灯倒是很能理解他们的心情,毕竟根据原著,祁拓是不世而出的天才。
仙门测定天赋的法器叫玲珑塔,透明的小塔有九层。测试者以塔尖扎破手指,滴血入塔,谁亮的层数多,谁的天赋就高。
祁拓当日一亮九层,白光熠熠满街,仿佛握日在手,令人难以直视。
为首修士方聘风与宁双城寒暄两句,便直入正题,拱手道:“祁拓如今已为我泓明门弟子,宁少主当街抢人实在不合适。”
“事发突然,才出此下策。”宁双城坐在正中太师椅上,连正眼都没看那修士,“祁拓已是我宁双城义兄,宁家的人自然要回北嘉门去。你们缺少的名额大可找人再补。”
方聘风咽下心口火气说:“天下谁人不知,近百年来世间仙缘凋零,有仙骨之人越来越少。祁拓惊才绝艳,我等已报回门派,现在带不回人去,叫我如何与内门长老交代?”
宁双城转着小指戒指,漫不经心道:“那是你们的事。”
舒迢灯眼瞧着局势就要向宁双城这边倒过来,心下大叫不妙。倘若祁拓真被宁双城带回了北嘉门,她哪里还有容身之地?
当下便站起来说:“门派皈依不仅关系各家,更是我兄长人数大事。诸位可否问问我兄长的意见?”
方聘风转头疑惑道:“你是?”
坐在不起眼角落里的小姑娘盈盈一拜,满身珠光宝气仍难掩娴雅气度,“小女子名为舒迢灯,祁拓是我兄长。”
祁拓在一旁解释道:“虽非胞妹,但是从小相依为命,情比胞妹更深。打小养在身边,自然不能任她流离,不知泓明门可否容我将妹妹一并带入?”
方聘风顿时眼下犯难,“按我门派规矩,修仙人断绝尘缘,凡人一并不得带入门派之内。”
宁双城抚掌道:“这在我北嘉门却是无妨。何况我乃北嘉门少主,哥哥要带什么阿猫阿狗进来都可以。”
这说我是阿猫阿狗是吧?
舒迢灯瞪了宁双城一眼,见祁拓神色又要松动,连忙说:“方真人不妨一测我身上仙缘,若是有,不知可否随我兄长进入门派?”
“那自然可以。”方聘风从芥子袋中将玲珑塔翻掌而出,一旁的女修却笑了。
“这位妹妹穿金戴银,一看便知是尘缘难断,师兄何必测她?”
舒迢灯不声不响的瞅了那女修一眼。
这人谁啊?
好像不是书里什么重要人物。还不如我一个恶毒女配拥有姓名。
她一手按上宝塔尖顶道:“宁少主不也戴金饰么?”
“你如何能与宁少主相提并论?”那女修见舒迢灯直言反击,忍不住怒斥道。
舒迢灯怀疑的看了一眼,这人不会是宁双城安插在泓明门的卧底吧?怎么净帮着北嘉门说话?
方聘风已先她一步冷声道:“江蕊,不要说了。”
他双眼紧盯玲珑塔,如同红宝石的血滴直坠而下,啪嗒一声砸到塔底,此后宝塔寂寂。
“师兄,”江蕊见状笑道,“我说她没有仙缘你还不信……”
她话音未落,倏忽之间宝塔大放明光!
“一、二、三……”方聘风越来越兴奋,“七、八!”
他站起来高声道:“得罪了宁公子,这对兄妹我今日一定要带回门派!”
方聘风随手抛出一张传音符道:“云?锸π郑?袢湛峙禄挂?啻?匾蝗耍??僦髦匆獠豢先绾问呛茫俊
端坐在椅子上的宁双城手中灵光忽起,带着剑意破空而出,不过眨眼之间已将那符纸烧为灰烬!
方聘风骤然缩手,然而火焰已燎到指尖,只见丝丝青烟从皮肉冒出。
“宁少主!”方聘风大怒道,“为何阻拦我门派内部对话?”
宁双城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一声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长叹说:“你那
第6章 出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