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陈在上面讲课,徐州在底下偷瞄言辞,上次那口痰他真不是故意的,因为这件事言辞已经很久没和他说话了。
言大爷终于转头看向他。
徐州正在出神,只看到他的嘴巴动了动,下意识地问:“什么?”
言辞示意他看前方:“老陈在叫你。”
徐州虎躯一震,立刻就站了起来,嘴里还念念有词:“老陈……哦,不,陈老师,我在听,就是没太清楚,麻烦您再说一遍。”
老陈被突然站起来的人吓了一跳,看他的样子就知道没干好事儿,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徐州全身心地接受着陈老师的唠叨洗礼。
“你站起来干吗?我叫你了吗?上次考试你成绩退步了知道吗?还不好好抓抓紧追上来,走什么神呢?去旁边站着听,别挡到后面的同学!”
徐州被罚站了一节课,下了课才托着僵直的双腿挪回座位上坐下。
邻桌的两人还幸灾乐祸:“徐州,你上课抽什么疯呢,老陈不找你麻烦就算了,你还主动往枪口上撞。”
徐州无奈地看了正在抖腿的言辞一眼,含泪咽下委屈,郁闷地趴到桌上不说话。
不过他的郁闷也没持续多久,上午最后一节课还差十分钟下课,他就生龙活虎地动来动去,小声问言辞:“辞哥,八班约了咱们班午休时间打篮球,一会儿吃完饭一起去吧?”
言辞想了下,拽拽地点点头。
徐州立刻兴奋地握了下拳,然后又趴在桌子上,侧头问邻桌的吴志强和陈越。
吴志强趁着老师写板书的时间,回头小声问:“快考试了,你不复习啊?”
徐州想打他,偷偷在他耳边说:“复习个屁,再怎么样不也有辞哥垫着么?”
陈越醒静默,半天才满是疑惑地问:“什么考试?”
“……”徐州默默给他竖了个拇指,渣中自有强中手!
言辞的媳妇鹿念课间来找言辞,手插进他校服外套的兜里,左摇右摆地撒娇:“阿辞哥哥,地球日的作文我没写,我们语文老师超凶的,怎么办?”
地球日的作文全校都要写,言辞第一反应是拿自己的给她,又忽然想起来,他的作文经常被作为字丑的要命,他不想在媳妇儿面前丢面子,于是转头看坐在窗边看热闹的徐州。
徐州一脸惊恐地捂住桌子:“你不是吧?有异性没人性啊!老陈也超级凶的!”
言辞赏脸给了他两个字:“拿来。”
徐州颤颤巍巍地翻出自己的作文纸递给他,眼睁睁地看着鹿念拿在手里,高高兴兴地跑走了。
徐州看了下时间,距离下节课上课还有三分钟,他现在重新写还来不来得及?
老陈带着教材进来:“小组长先把上次布置的地球日作文收上来,没交的把名字记下来。”
他们这组的小组长是个瘦瘦小小的男生,戴着眼镜,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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