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老太太一脸喜气的摸着刚拿到手的五两银子。
“没想到小丫头片子值这么多钱。要是春雪和海棠说亲也能有这么高的聘金,那咱们家就发了!”
池老爷子心底也高兴,但好歹有点理智:
“这也就是池家家底丰厚,再加上是冲喜,一般人家娶媳妇,五百文顶天了。”
顿了顿,开口嘱咐道:
“好歹也是嫁孙女,你把前年扯的那匹红布拿出来,给鱼姐儿赶身嫁衣。”
池老太太满脸不情愿,脸色一拉埋怨起来:
“鱼姐儿不过就是嫁过去冲喜罢了,哪里用得着裁嫁衣,白瞎了那匹红布了。”
池老爷子看着一脸转不过弯的老妻,气不打一处来,正待细讲,却听到门帘一动,一个身材纤细的女子高视阔步走到他们面前,讥讽地看着他们两个。
“你舍不得那块红布,我也舍不得去冲那个喜。这门亲事说破大天我也不应!既然你们欺负我没爹娘做主,那我就抹了脖子上吊,好去阴曹地府问问爹娘,当初怎么就狠心抛下我跟桦哥儿走了呢!”
说着话,池鱼便忍不住痛哭出声。她一边强自抑制着又终于抑制不了的哭,听得池老爷子和池老太太怔楞心虚不已。
当初老二两口子是怎么死的,他们心知肚明。若说与他们半分关系也无,这话说出去就连他们自己也不信。
因此一听到池鱼提起了老二两口子,池老太太便感觉后背发凉。
上房的动静终于惊动了另外两房。婶娘赵红霞和女儿进了上房后,直奔池老太太身边。
“娘,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吵起来了?”
问罢便转过身寒着一张脸训斥道:
“鱼姐儿,有什么话好好说便罢了,怎么能在长辈面前哭哭啼啼的,还说什么抹脖子上吊的话。这真真是大不孝!”
这时大伯母和儿媳邱美娟也进来了。大伯一家平日在池老太太面前没有什么脸面,只是听到上房闹的不像样,不得不过来瞧瞧。因此进屋叫了人后,便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池鱼看家里人来得差不多了,便也止住了哭,只是苦涩愤懑的对着赵红霞说道:
“既然婶娘问我哭什么,那我便好好的说道说道。村东头顾先生前几日被山石砸中,顾婶今日带着王媒婆来家,便是给了爷奶五两聘金,要我明日嫁给顾渊冲喜。
若是婶娘觉得这不值得我哭一哭,索性咱们家也不是只有我一个适龄未嫁的姑娘,我便将这门亲事让出来给堂妹可好?”
赵红霞听到这话心底一惊。她之前看到杨芸娘带着王媒婆上门时,其实隐隐有些猜测,但没想到顾家竟然这么大手笔,聘金高达五两银子!
她还没来得及消化池鱼话中的信息,就被她说的最后一句话给气了个仰倒。
“好你个小蹄子,这明明是定给你的亲事,作何要牵涉到我家海棠?即便是嫁过去冲喜,那也是享福去的。咱们村谁人不知顾家家底厚实着呢。这难道不比你嫁给一个庄稼人,天天下地的强?”
池鱼也不甘示弱的回敬道:
&nb
第7章 这么好的福气我让给堂妹好不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