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向周围学子打听了许久,才找到了挂着“胡司业”牌子的房门口。
国子监上设祭酒一位,官居三品,总揽调度之责。下设司业二人,从四品,掌管儒教训导之责。
当初写信的时候,夫子并未告知周施珩,他的昔日同窗胡广器在国子监具体是何职位。
周施珩与顾渊一直以为应该就是一个普通的教书先生。如今打听了一番才知道,此人竟然是国子监的二把手。而且还是最锋利的一把。
在他们向周围学子打听知不知道胡广器时,学子们都会先左右打量一下,见没有那位黑面杀神的踪影时,便会下意识地长呼一口气,然后神色慎重地给他们之路,接着快步离开。
几次三番以后,他们才知晓胡广器这三个字在整个国子监如雷贯耳,可止小儿夜啼。
因此此时他们二人站在房门口,面面相觑。周施珩举到一半的手似乎被什么控制了一般,再也无法往前半寸。
正在这时,门却从里面打开了。一个古板严肃的中年男子手拿着一本书,在看到堵住去的二人后皱了皱眉头,问道:
“你们二人怎在此处?”
顾渊与周施珩也愣在当地,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夫子叫他们找的人,便是先前跟在王哲仁身后的其中一位。
看到面前中年男子越来越不善的神色,顾渊从袖袋里取出夫子写的信件双手递过:
“学生师从柳林,是老师举荐我们前来找您的。这是老师给您的信。”
听到两位是柳林的学生,胡广器脸色好了许多,他接过信往房里走去,
“进来吧。”
说罢,便自顾坐在书桌后打开信件看了起来。顾渊与周施珩二人则静站在书桌前等候。
一刻钟以后,胡广器放下信件,平日古板严肃的脸上多了些许温度,他语气和善的问道:
“你们老师,如今可好?”
“老师如今在书院里教书,很是快活。就是心里惦记您。所以让我们过来看看。”
周施珩的回答让胡广器忍不住笑了起来,指着他的鼻子笑骂道:
“柳林怎么会有你这么一个油腔滑调的学生?
他给我的信写了足足五页,我可没见对我分毫关心,反倒是对你们着墨颇多。”
周施珩被拆穿了也不脸红,反倒打蛇随棍上,摆出无害真诚的笑容继续说道:
“君子之交淡如水,想必形容的就是您与老师了。学生们初入京城确实莽撞,刚刚还在国子监门口与人发生了冲突,若不是您与祭酒大人赶到,或许失态将会发展的不可收场。老师也是忧心我与顾渊兄,因此才会给您书信一封。”
胡广器听到此前那场冲突时,眼
第93章 司业大人胡广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