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颜现在可不会忍气吞声,“何况我头一句话,哪个字带上了舒适?你要借口我诅咒他,来诅咒我全家。”
严婆子本来就是个随意开炮的人,她想骂什么就骂什么,哪会管合不合逻辑。
听了这话,严婆子又要骂,被舒老爷子喝止住了。
舒铨劝道:“娘,马上要过年了,多说些吉利话,老四一家日子过得好了,我们都替他们开心,不是吗?”
舒宁也道:““娘啊,你刚才那话可真是过了,哪能这样说四弟呢?这让人听了,多寒心啊。”
严婆子暴怒:“你们是看老四一家发财了,就上赶着去巴结是吧!可惜人家记着往事呢,记恨着呢,连一个铜子儿都不想给你们!”
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舒顾恼火亲娘诅咒自己的双腿,将礼盒拿了回来,“我们自己吃,自己补。”
舒颜心道:早该这样,严婆子就不是个知好歹的人,你送得再多,她也不会感谢你,送少了还要怨恨,何必呢。
虽说儿子孝敬娘亲,不应该寻求感激,可是送的礼还要被诅咒,这样的娘值得尊敬吗?
几人刚出舒家没多久,舒宁就小跑着追上来。
“老四老四,我难得遇到你,你可一定要帮我呀,这眼看着就要过年了,我家画儿还在牢里面呆着呢!她打小也喊你一声四叔的,关了这么久,肯定也知错了,好歹给她一次改过的机会呀。”
舒宁说着,眼睛红红的,又打算要抹眼泪了。
舒顾重情义,看不得三哥这个样子,何况三哥刚才帮他说话,汉子心里也很感激。
于是,舒顾的眼睛就看向舒颜。
因为当初去衙门告状的是舒颜,要销案也得舒颜出面。
现在爹爹的双腿康复有望,舒画在大牢里关了将近两个月,舒颜心中的怒火消了一大半。
便应允舒宁:“一会儿我正好要去县城里送礼,顺便去县衙把案子销了。”
“哎呀多谢多谢,还是颜丫头你宽宏大量,难怪能把生意做得这么好。”
舒宁素来就嘴甜,一路捧着舒颜,跟在后头。
他是怕舒颜回去了就不出来,明天衙门封印,女儿就得在牢里过大年了。
快走到自家门口的时候,舒顾突然拉着颜臻玉的手道:
“臻玉啊,我娘那嘴就是这样,那些话你别往心里去,也别跟你家人说,好么?”
尽管严婆子的话,让舒顾很伤心,但他还是不想让娘亲和岳父家的关系太僵。
颜臻玉点了点头,道,“姐夫,你放心吧。严婶子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很清楚,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舒颜暗暗好笑。
这句话直译过来就是,严婆子的嘴臭,说的话就像放屁,可以无视。
回到家,发现江逸舟在正堂端坐着。
他是早跟舒颜约好,陪她去县城送礼的,也顺道答复一声,今晚他家人都会来赴宴。
于是舒宁和舒颜坐着江逸舟赶的马车,直奔县城。
这种民事诉讼,都是民不举,官不究。
向李县令说明来意之后,李县令很爽快的放了人。
坐了两个月牢的舒画,
第二百八十八章,客人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