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太康帝的散生辰,宫中没有大办,只宴请了皇族宗亲、十余位朝中重臣,外加江逸舟这个小县令。
陛下还未到来,众人不能入座,都站在一旁的花园里,三五成群地闲聊。
江逸舟一人就显得十分突兀。
虽然他不介意,但总有人时不时扫他一眼,也令他有些无语,便干脆到一旁的凉亭里等着。
凉亭是四周通透的,江逸舟站在栏杆边,看向宴席方向,免得陛下驾到,他接驾迟了。
不过心中,却不由得浮想起昨日与舒颜在一起的温馨片断,虽然两人并没说什么肉麻的情话,但却有着不一样的感觉。
江逸舟思绪飘远,唇角露出一抹微笑。
冷不丁,突然有一行人朝这边走过来,江逸舟眼角余光瞟到那七彩的衣裳,便想回避。
没成想,前后左右都出现一队大内侍卫,堵住了他的去路。
江逸舟便没再动,十分淡定地候在原地。
不一会儿,那行彩衣宫女走近,分列两旁,惠清公主扶着一名管事太监的手,优雅地走了过来。
好不容易再见到江逸舟,惠清公主绝美的小脸上,激动之色怎么也压抑不住。
她轻柔地问道:“江状元别来无恙?”
江逸舟皱眉了皱眉,低头拱手,态度恭敬地道:“多谢公主垂询,下官一切安好。”
惠清公主又问道:“听说葵县的水利工程已经开工了,有什么困难吗?若是有,只管告诉我,我去帮你找父皇。”
江逸舟神色冷淡了下来,道:“陛下体恤民情,此等大事,下官只要禀报上去,陛下一定会给予批示,无需公主僭越。”
惠清公主被堵得胸口痛,她一片好心,怕两位皇子的外祖家明里支持,暗里怠慢,却被他说僭越。
惠清公主的公主脾气便上来了,冷声道:“江状元,陪本宫到那边走走。”
江逸舟拱了拱手,道:“外臣不便与公主同行,公主自便吧。”
说罢,身影一闪,就从挡在四周的大内侍卫的间隙里,穿出了重围。
他也不再单独行动了,直接站到诸大臣的身边。
吏部鄢尚书呵呵笑道:“江县令真是好福气啊。”
表面上说的是他敬献了祥瑞,其实指的是什么,在场的人都明白,全都露出发自内心的、男人才懂的笑容。
唯有卫国公一人板着脸,铜铃大的眼睛还瞪了江逸舟一眼。
这种档次的场合,昌小公爷还没权参加,要不然,又是一场大麻烦。
好在之后,虽然惠清公主的一双妙目,总是时不时落在江逸舟身上,令他心中十分不爽,不过因为地位最低,江逸舟的位置离陛下最远,倒也没什么大碍。
宴会一结束,江逸舟便立即出宫。
害得想再与他闲聊几句的惠清公主扑了个空。
她气得花容扭曲,恶狠狠地道:“好吧!既然你不吃敬酒,就别怪本公主对你的心上人不客气了!”
日子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火热的七月过完了,
第六百一十五章,公主自便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