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兰心一把推开李兰心,道:“你这个软面团子,没卵用的东西,走开!”
李兰心一眼就看穿了巩颜的意图,眸光微闪,伸手挡住要往正房冲的巩颜,小声劝了几句。
巩颜这阵子日子过得别提多爽快,哪里听得进李兰心的劝,一把推开李兰心,道:“你这个软面团子,没卵用的东西,走开!我为的是我们舒家好!”
说罢,挺着大肚子,高抬着下巴,风风火火地冲进了正房。
李兰心拿帕子擦了擦脸上、被巩颜喷上的口水,嘴角微微上翘。
巩颜虽然胆子肥,但也不是没脑子,跟严婆子说话的时候,并不是直来直去,而是拐着弯说。
但不管怎么说,严婆子闹明白她的意图之后,就是勃然大怒,“我家的事,用得着你一个小妾操什么心?你个没皮没脸的东西!我的女儿是你个小村姑能说的?滚!”
又指着巩颜的丫鬟道:“没长眼睛啊!还不让这个蠢妇回房好生休息!这么晚了还不睡,想折腾死我大曾孙子吗?”
巩颜惊呆了,反应过来之后,就是无尽的愤怒,和滔天的委屈。
可是这会儿舒适已经出门,跟同僚喝花酒去了,并不在家,没人听她的哭诉。
巩颜又气又怒,被丫鬟扶回了房,心里一阵阵发堵,没地方发泄,就掐着丫鬟腰间的软肉,发泄了老半天。
丫鬟不敢叫,疼得眼泪水直流,腰间青紫了一大片。
好不容易,等巩颜不掐了,她忙小心翼翼地道:“太太,您还是先歇息吧,肚子里的孩子最重要啊。”
巩颜自然知道孩子重要,让丫鬟扶着自己躺下。
但是心里有气,不是那么容易入睡的,一直折腾到后半夜,终于听到舒适回家的脚步声。
巩颜心里大喜,在舒适路过她窗前的时候,嘤嘤嘤地哭。
可惜舒适喝多了,走路都走不稳,根本没听见。
巩颜眼睁睁看着窗户上的身影,踉踉跄跄地过去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搁平时,巩颜肯定会想,是不是相公喝醉了,说不定还会打开房门,小意温存地问候几句。不能侍寝,就得用别的方法,让相公记住自己。
可今天巩颜被愤怒冲晕了头脑,只记得平时自己受了委曲,相公都会来安慰自己的!
她腾地跳下床,打开房门,顾不得没披棉袄,趿着鞋就追了出去。
三步两步赶上舒适,巩颜拉着他的手,就气恼地大声道:“相公!我今天被人欺负了,你管不管?”
舒适醉眼晕晕的,看见是巩颜,便胡乱哄道:“管管管,等明天我帮你出气,夜了,先回去睡哈。”
外面寒冷的北风一吹,巩颜的确是觉得冷了,不过她不满意这种敷衍的说法,用力扯着舒适的衣袖,嘀咕自己受了什么委屈。
舒适和李兰心两人,本来是住在次正房的,文家人一来,他俩就搬到正房背面的倒座房去了,来个眼不见为净。
但是巩颜还是住在东厢房这边,跟严婆子是紧邻。
严婆子年纪大了,觉轻,一点响动就会醒,何况巩颜以为大家伙儿都
第七百四十九章,假戏成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