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华军虽然没有得到方艳明确的拒绝,但这次出洋相几乎让他失去了追求方艳的机会。
出现这种意外,谁也不愿意看到。难道自己真的与方艳无缘,天意难违吗?张华军站在桥上望着远方,内心感到非常疼痛。
张华军给局长打了个电话请假,说自己有事。局长赵华雄也没有多问,同意了张华军的请求。
张华军从小卖部买了一箱啤酒,开着车来到了河边。他站在河边,准备酗酒,借酒消愁。
看着风平浪静的河面,张华军想起了在大学的生活,想起了方艳美丽灿烂的笑容。尤其是方艳的笑容,在张华军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虽然之前不敢直接向方艳表白,但每次见到她都想用最华丽的语言送给方艳。
方艳似乎早已知道张华军的心意,没有直接拒绝,也没有答应。因为那时的方艳心里面只有好好学习,天天跟在自己崇拜的人身边守护着。
张华军想到第一次去河边解剖尸体的时候,河岸边到处都是血迹,死者的头颅也被石头砸碎,惨不忍睹。方艳被惨烈的场景吓哭了,扑在张华军的怀里哭泣。也正是那次,张华军的身体似乎对女人有了感觉。
在学校的时候,并不是没有女生喜欢张华军,可能是因为张华军第一个接触的女人是方艳,所以便对其他女生产生了绝缘机体。当其他女生向他表白的时候,他总是以各种理由拒绝。
张华军又开车来到当初发现尸体的地方,拿下啤酒开始喝起来。喝得越多,他内心越难受,越想哭泣。但作为男人如果太注重儿女情长,也只能借酒消愁。
而就在这时,张华军接到赵正义打来的电话来询问新郎萧启明尸体的解剖情况。但赵正义听见张华军喝酒的口气之后,很是吃惊。
“昨晚发生的命案,你们调查清楚了吗?怎么现在就开始喝酒?”赵正义说道,“人命关天,我们第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尽快查明案子的真相,把真相公之于众。”
张华军并没有解释什么,依然喝着酒。或许是不知道如何解释,也或许是嫉妒赵正义。张华军一口一口地喝着酒,没有回答也没有挂断。
“我又不是无缘无故的旷工,我已经给局长请过假了,”被赵正义说了半天,张华军终于放下酒瓶,说道,“有能力的人就是好,真羡慕你。如果我像你一样有能力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么多烦恼了。”
赵正义不知道张华军说出此话是何意思,也没有过多的去猜测。
“能力这东西是可以去学习的,但天赋是与生俱来的,我相信你一定做得更好。”赵正义问道,“萧启明的案子调查得怎么样了?”
“目前还在进一步调查中,”张华军一边喝酒一边说道,“如果要把萧启明的死列为刑事案件的话,还需要更多的证据来支持。如果没有证据,我们很难判断萧启明的死是属于刑事案件。”
“尸体解剖了没有?有没有发现什么?”赵正义继续问道。
“尸体还没有解剖,只是做了一些化验,”张华军把酒瓶踢飞,继续说道。
“尸体怎么还没解剖?”
“解剖萧启明的尸体由小文负责,但他昨晚发生了意外。而且今天死者的父亲也来到公安局找局长说他儿子是属于正常死亡,想把尸体运回去入土为安,”张华军说道,“局长也说萧启明的尸体现在还不能解剖。到时候再看吧,如果有什么新的问题,我再打电话给你。你现在应该到了吧?好好地陪着嫂子度蜜月……”
张华军心情有些失落,挂断了电话。低下头看到四五个空酒瓶,仿佛看到了自己空寂的心。
张华军又几脚踢掉放在旁边的酒瓶,酒瓶飞得老远,重重地砸在了河面上,惊起的水花向四周散去。
过了好半天,张华军整理好心情的时候又接到了罗文的电话,说在郊区一座废弃的工厂里发生了命案,让他迅速赶往工厂调查,自己已经准备好了法医箱。
命案二连三地传来,这无疑让张华军感到更加不可思议。之前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两天之内发生了许多怪异的事情。但具体诡异之处在哪里,张华军也想不明白。但是想到命案一而再再而三地传来,是否是有什么不好的暗示?
张华军开着车,迅速地赶往罗文说的地方。
当张华军来到废弃的工厂的时候,命案现场已经被警戒线围了起来,一些同事们正在勘察和拍照。
张华军下了车,一步步向案发现场走来,罗文见后连忙起身迎上去。
“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张华军一边走一边问道。
罗文说道:“今天早上准备开会的时候,我们接到110调度中心的电话,说有人报警在这里发生了命案,所以我们急忙赶了过来。”
“报警的人是谁?”
“是一个老农民,六十多岁。听他说他是来这里放牛的时候,看到这里有一个麻袋,里面装着鼓鼓的东西,”罗文一边走一边说道,“他以为这里面装的是什么垃圾就来打开,却发现是一个死了的女人,于是赶紧报了警。”
张华军听罗文说着,两人来到了尸体的旁边。
尸体是在废弃的工厂一个小水塘边,因为这座工厂之前排放污染物屡次未整顿,被关停,到现在已经废弃二十多年了,四处杂草丛生。
张华军解开麻袋,看到一个女人蜷缩着身子,惨不忍睹。身上手上脸上都布满了蝇卵,尸体已经开始腐烂,一阵令人窒息的尸臭四处飘散。尽管大家都戴上了口罩,但恶心的尸臭还是让人作呕。
张华军捂着鼻子,摆摆手示意同事们把尸体抬走。
赵志民在现场勘查,也没
第二十九章:命案连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