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我还特意去看了那个卧底一眼,那枚铭牌是从他身上拿的,他全身上下也就属这铭牌保存的最好。”
纹身男一声冷嗤,“啊对了,我走之前还给他脸上划了几刀,真他妈痛快!”
宗铮优面色如常,“然后呢?”
“然后?”
纹身男脸色变得木然,似是不愿再回忆,“然后我回到家,才发现我老婆早就已经生病死了,尸体在家放了两天臭了才被人发现……”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知道我老婆死了,我也不想再回去了。就这样在外面漂泊了一年。”
宗铮优听完眼底微闪,他幽幽开口,“这么说来,你是完全不知道鲛月坠的事了?”
纹身男一愣,“什么鲛月坠?我从没听说过这个东西。”
见问不出什么,宗铮优懒得再看他,转过身手指轻抬。
两个男人立刻上前,将纹身男双手猛地一卸,还没等纹身男惨叫出口,一块滴有特殊药剂的白布蒙上他的嘴,纹身男瞬间软趴趴倒下去。
“将他和那些人关到一起。”
“是。”两个男人领命,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了下去。
“堂主,那些鳌鹰的人也不知道鲛月坠的事。”那个持枪男子上前,恭敬地对着宗铮优道。
“呵。”
宗铮优一声轻嘲,“鲛月坠根本不在鳌鹰内部,白家的孙子倒聪明的很,把两方势力耍得团团转,自己倒不费一兵一卒。”
削薄的唇微微上扬,勾出意味深长的浅弧。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持枪男子问。
“眼下他在米兰跟鏊鹰那些蠢货缠斗。既然耍了我们,不给他使点绊子怎么行。”
宗铮优眼中寒芒一闪而过,持枪男子意会地上前。
一阵低语后,男子离开了房间。
此时,里面只剩宗铮优一人。
只见他踱步到了办公桌前,不知在想什么,几秒后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盒子。
他打开,拿出里面的东西随意在手里把玩。只见那东西闪烁着银光在他的指缝间若隐若现。
盛逐鸢眼底霍然一亮,那正是她父亲的铭牌!
宗铮优另一手指尖敲击桌面发出连串的扣扣声,墨眸盯着手下,似自语又似呢喃,“你到底在哪儿呢?”
半晌过后,他忽地将铭牌放进盒里,关上抽屉去了里间。
不多时,有洒水声传来。
是在沐浴?
“逐鸢姐,情况怎么样了?”耳朵里突然传来了文昊的声音。
盛逐鸢缩回阴影轻点通话器,小声一句,“找到了。”
她眼底滑过一缕微光,虽隐隐觉得有点不对,但父亲的铭牌就在眼前,她不可能放过。
眼下是最好的时机!
再观察一眼周围,确认无误后盛逐鸢悄无声息地从门闪进。
注意力始终在那扇里间的门,她蹑手蹑脚地靠近那张办公桌。
悄悄伸手试着拉那扇抽屉,下秒呼吸一窒。
居然没锁?
盛逐鸢当机立断地取出盒子打开将那枚铭牌揣入怀,正要闪身离开,一个东西映入眼帘。
就在那盒子旁边有一幅画,画上的图案她无比熟悉,而更让她震惊的,是旁边的字。
“砰砰!”
说时迟那时快,两声轻微的枪响破风传来,一枪打在桌角,另一枪打在她的帽檐。
第八十四章 小东西动作挺快[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