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楠将萧夜死死锁在自己的眼眶中，那把插入眉心的匕首已经被她拔出，此刻却对着萧夜的面庞。
这跟她了解到的萧夜不一样，他应该是黑夜的眷者。
一个人如果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他会受到惩罚。
她不知道萧夜是如何接触死神，更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拥有覆盖黑山羊领域的能力。
但她知道，这一刻自己眼前的萧夜不一定是自己认识的那个萧夜。
他或许有可能......是死神本人。
“你紧张什么，我不还是我吗？”
他无奈得摊了摊手。
虽然知道会被警觉，但叶小楠的反应有点夸张了。
“怎么证明？”
“你睡觉喜欢抱着枕头流口水，还会发出很舒服的呼呼声，还有......”
证据他有吗？
他有的是！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叶小楠的糗事她了解到了不少。
各位听清楚了嗷！是她让我说的！我是被逼迫的！
“......”
对味了，这么贱的性格翻遍整个海沧市都找不出第二个。
“别说了！闭嘴！闭嘴！”
她在原地急得直跳脚，但奈何身上毫无力气，现在就连站起来都很难。
但凡能动一下，她都得扑上去咬死他。
“你这人真奇怪，一会让我说一会又不让我说的，”萧夜笑了笑，调戏叶小楠还挺有意思。
不过凡是讲究点到为止，再说点别的她估计会跳起来打自己膝盖吧？
“好了，起来吧，199小队还在苦战呢。”
他上前两步对叶小楠伸出一只手。
“啊呜。”
“......”
“你属鳖的吗？”
看着死死咬住自己手臂的叶小楠，他不知道该怎么评价。
“有点咸......”
叶小楠呸了两口，很快松开。
这一口下去就是一个化学元素周期表，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咬下去了。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目光最后停留在夏雪离开的方向。
“你不去替你的小情人收个尸吗？我看她还挺喜欢你的。”
这不是她对谁有意见，在黑山羊领域之中，触手出现在哪里都不奇怪，夏雪一个普通人不可能活下来。
哪怕她留下结果也不会变。
“智者不入爱河，铁锅只炖大鹅，我还没想谈一段轰轰烈烈的爱情，她对我来说只是个平民。”
嗯，平民......
他不由自主得拿出了手机，打开了聊天软件。
上面还有过去几天夏雪跟他的谈话记录。
很普通，就是今天发生了什么之类的，但一想到这个灰色的头像不会在亮起，他就有一种莫名的悲哀。
“走吧，我们去找她，说不定还活着呢？”
似是看出了萧夜的情绪，叶小楠想宽慰一下，又找不到其他词。
“嗯......”
收起手机，萧夜快步跑向了那个方向。
黑山羊领域的覆盖范围并不大，甚至没有扩散到学校门口，所以他们很容易就找到了夏雪。
不过这时候她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
她身上大大小小伤口起码数十个，最致命的就属胸腔的那个巨洞。
不难看出是被触手贯穿，但意外的，心脏完好无损，这得益于她不同于常人的体质。
触手贯穿的是她胸腔偏左，而她的心脏，在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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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我在，我真的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