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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色胆包天[1/2页]

跃州风云 山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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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一个周末的晚上,张爱武在季莱志的陪同下,还带了市城建委建管处的刘建博,出现在跃安塘河的一座小院里。这个刘建博是个很会来事的人,虽然他在是城建委资格较老,可从来不在张爱武面前摆老资格,对张爱武的工作部署都是不折不扣的执行,加上他城建业务非常精熟,慢慢地从张爱武眼里的人才上升到了非常信赖的奴才。
      毕竟领导对人才更多的只是利用,而对奴才则是依赖,像刘建博这样兼具人才手段的奴才,更是领导重用的对象,因此,他紧跟张爱武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刘建博酒量超级好,一斤高度白酒下去一点事都没有,所以张爱武这次把他带过来,准备给自己在酒桌上能给自己保驾护航。
      跃安塘河是跃州的内河,东晋年间初成规模,经过后来的各个时期政府的疏浚,至今河网水系总长度1000余公里,流经跃州的圩江区、圩海区和安文县两区一县的20多个街道乡镇,整个流域面积达到740多平方公里。跃安塘河在旱季的时候保障用水,汛期的时候则又是泄洪的通道,因此,对跃州的城市经济社会发展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流经圩江区境内的跃安塘河河面不宽,水质较好,时常还看到有人在岸边钓鱼。
      今天在这个小院子吃饭是凌天安排的,那天季莱志根据张爱武的意思给凌天打了电话,哪知凌天一听,就说:“哎呀,老季啊,我们一起吃饭当然是我请你老哥,这次你们领导来,我不安排在大酒店,找一个幽静的地方,我们好好喝上几杯。”季莱志拗不过凌天,就把张爱武请到了这里。
      张爱武一行刚进院子里,凌天就迎了出来。他年少的时候,对张爱武和他父亲勾搭恨之入骨,而此时,他身在江湖,也只能逢场作戏,他上前握住张爱武的手,说:“张主任,我们好久不见,您的气质真是越来越高雅,您一来,我们这里可真是蓬荜生辉啊。”
      张爱武的手和凌天相握,觉得眼前的凌天一表人才,眼睛乌溜溜的似乎会说话,和十几年前流里流气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他刚才恭维张爱武气质高雅,张爱武听了心里甜滋滋的。张爱武小的时候其貌不扬,后来做了整容手术,衣物都穿国际名牌,自我感觉良好,每当有人夸她有气质,她对这个人印象就会好上几分,所以,她也笑吟吟地说:“都说圩江区公安局新任局长是个大帅哥,今日一见,真是果不其然,凌局长不仅是帅,更是英气逼人,比那些奶油小生耐看多了,是男人中精品啊。”
      张爱武和凌天互相吹捧着,走进了雅间,只见可以做15、6人的包间就摆了6张椅子。凌天对张爱武说:“张主任,今天请您这么重要的领导吃饭,我就不敢多叫人,局里叫了一位警花小胡陪您,我还有一个做企业朋友罗老板一起,再也没有其他人了,您看,好吗?”
      “好好好,朋友不在多而在于知心,你这样安排最好!”张爱武的性格也很爽快。
      跃州人吃饭与其他地方不同,很多地方宴请客人为了显示自己好客,总是先上大菜、硬菜,到了酒席结束,才上主食,而跃州这个地方,请客吃饭则是先上主食,主宾双方先吃了一点主食,就可以在喝酒的时候保护胃黏膜,把喝酒对身体的伤害减到最少。所以,跃州人的实用主义在这里也是一种体现。
      大家落座以后,张爱武一看今天的主食是咸菜肉丝米粉,她也不以为意,可当她刚吃了一口,就发现这是她熟悉的口味,于是就惊讶地问道:“唔,今天这里的厨师是谁?这道米粉做出来的味道,简直可以赶上解放路那家米粉老店了。”
      “哈哈,张主任真是有心人,这米粉是哪家做的,您都能吃得出来。告诉您吧,这是我的驾驶员在黄记米粉店里等着做好,打包过来的,还好,时间上也没耽误了,口感和现场的差不多。”凌天接口回答。原来,他从别人口中了解到张爱武特别喜欢这家店里的米粉,就投其所好安排专人打包了。
      张爱武一听,瞥了凌天一眼,心想,这个家伙也真是有心,怪不得这么年轻就官居圩江公安分局局长这么重要的位子,心里不禁对他增加了几分好感,于是就笑道:“难得凌局这么有心,来,我敬你一杯。”
      大家喝了几轮,话就多了起来。凌天说:“这个酒其实是好东西,大家经常说贪杯误事,可有时候不喝酒,有的事还真干不成。就说李白醉草吓蛮书可能有点夸张,可这个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就是酒喝多了才写出来的,后来,王羲之酒醒之后,再写了几次,就再也写不出原来的韵味了。来,张主任,我满杯敬您,您随意哈。”凌天对张爱武毕恭毕敬。
      张爱武虽然酒量也不错,但初次和凌天喝酒,怕自己酒多了失态,就略微抿了一口,说:“凌局说得有道理,不过,王羲之写这个《兰亭集序》虽然喝了酒,但肯定不是醉酒的情况下写的。大家喝酒一般有几种状态,刚开始喝的时候,大家都说自己酒量不行,这是细言细语;后来喝多了一点,酒胆上来了,声音也大了起来,有人就会吹咱喝酒谁怕谁啊,这就到了豪言壮语的状态;接下来再喝下去,有人就开始迷糊了,什么胡话都会讲出来,这就是胡言乱语了;到了胡言乱语之后,这个喝酒就很难踩刹车了,什么‘拎壶冲、‘吹喇叭就来了,结果都醉倒在桌子底下去,最后都无言无语了。所以,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喝酒喝到豪言壮语这种状态就差不多了,不然,伤了身体,最终也伤感情啊。”
      刘建博听张爱武说完,怕没人搭腔冷场,就端起酒杯,说:“刚才凌局说得太对了,很对我这个酒鬼的心思,贪杯不一定误事,说不定还有好事,来,我满满敬你一杯。”他喝完以后,接着说:
      “其实,酒鬼想喝酒有很多理由的,上次我有个朋友喝多了回家,走在路上摔得鼻青脸肿,第二天,我去看他,叫他以后少喝点,哪知他说,古人的成语很有哲理,你说这个一醉方休讲得多好啊,如果昨天晚上我‘一醉方休,就不会自己走路回家了,也就不会这样摔得差点破相,以后,我喝酒一定一醉方休。”刘处长这话讲得明显有点段子的口吻,张爱武和那个警花小胡听得抿着嘴笑了。
      原来坐在那里不声响的季莱志听到别人讲段子,兴头也来了,就说:“我有个朋友,长期醉酒得了酒精肝,住医院住了好长一段日子,本曾想他出来以后不会再喝酒了,哪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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