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十几天啊,连我脸上的肿和乌紫都消了下去了很多,在我家后院一个独立的厢房,再见到这个于廷益的少年时,我都呆了,他躺在床上,完全就和一个没有声息的人一样,脸色暗沉,气息微弱,眼睛紧紧的闭着,要认真说,长得好看的人,就算是病成这样了,还是很好看,关键是人家闭着眼睛,我才敢大大方方的仔细看他的脸,这脸庞也太得老天的厚爱了吧,脸部五官绝美就算了,男人的阳刚气还这么十足,脸部的轮廓和鬼斧神功一样完美......我爹用力的看我了一下,我才反应过来,这样的时候,我居然还能这样色迷迷地使劲看人家的脸,这脑袋,都想什么呢,我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太不厚道了吧。我爹和人家大夫小声的聊了半天,我才听明白一点,小子是附子中毒,从我家出去两三天,先是头疼如刀绞,后面是七窍生烟,下毒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和于公子有血海深仇,下的毒十分重,伤及神经大脑,一直无从下手医治,大夫都用了很多方子给他解毒,也没有效果。这两天人已经都到昏迷程度,眼睛也完全看不到东西了。他的书童是个十四五岁的小男孩,叫栓柱儿,还是太小,就会急得抱着他哭,一点忙都帮不上,身边一群哥们儿都是一样的学子,只会读书,也不通医理,只能来看着,帮不上实际的忙。这是下毒案,我爹一筹莫展,已经派人把全县城的药房都查了,附子是剧毒品,卖出时都有购买人的详细信息登记的,并没有人最近买过这药。前几个月买的还要一一排查嫌疑。因为于公子,是最近十几天前才来的这个小城,接触的人也不多,真的要查,还要时间,我爹天天忙得脚不沾地。我因为给他写过那样一封信,所以出于心虚和报恩的心理,经常往这厢房跑。要不是这少年身体硬实,这么重的毒,怕是已经挂了。其实,和这这剧毒对抗到现在,这都多少天了啊,他现在也是人快不行的样子,每次我去了也是让人心里沉重,医生们都只会摇头,我感觉那种绝望,让屋里的空气都要凝固了,一点忙也帮不上。贵月姐姐也来了好几次,看着于公子象活死人的样儿,也觉得是没救了,估计陪着如夫人,就没有再来。我想着心里就气,如果我前世是一个大牛那种医生,女中医,女军医,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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