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我被王杰硬拉过去的时候,擂台已经打上了,就在我们驻扎地支起的一个巨大室内大帐篷,底下四百多号人,就这样乌压压站着看,没办法,没办法坐啊,地上太冷,又没那么多椅子,战地就这个条件,擂台就是一个木头架子搭起来的台子,简易的很,虽然天冷,帐篷里也是有些寒气逼人,但是千户大人可能怕巡抚大人会来,点了大把的炭火,加上大家的热情特别高,站这里也不觉得冷了,就听得下面叫好声如雷,我个子小,挤在后面什么都看不到,王杰看我着急,一用力,就抱着我胳膊把我给举起来了,我才看清,上面是七卫队的一个大汉,是姓张的,张飞的张,人如其姓,脸又大,胡子一脸,眼睛也大,我私下里估摸着,他难不成是张飞的后代子孙,看起来已经上去好些个人了,都没悬念的被打下去了,男人,这时候,不拼命,以后想逆袭就难了,有本事,就得使出来,没什么丢人的,不敢上去的,才是孬种,连试都没有勇气,那就是真怂了,说到这,我想到自己又汗颜了,我就是自己说的这种怂人,没胆,遇到机会也根本不敢上去。
这一会儿,胡小军和郑承德,我们碰上了,看来是我没来的时候,他们都上去过了,看那一身伤,都是鼻青脸肿的,什么都不用说了,过一会儿,我看到刘勇也上去了,双方一抱拳,行个礼就打上了,张大汉是牛,几拳过去,刘勇那么瘦弱,根本不敌,一把就被他抡起来,抱着他在空中转圈,我和大家一起,吓得尖叫起来了,我真怕人被他给摔死了,好在这大哥也就是点到为止,刘勇一脸红红的就下去了,对于男人,这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啊。再上去的人是二卫队的赵头儿,老朋友了,带着棒子上去的,那哥们儿看他有兵器,也拿了一把大刀在手上,二卫队的头儿和这个张大哥打得一时是难解难分,我们在下面都看傻了,两位好汉都是用尽的全力,刀光剑影的,招招都是狠式,渐渐的二卫队的赵头儿有些不敌了,招式慢了下来,我看得出,他体力不行了,这个擂主儿张大哥是牛,一个人打了全营好几十个人了吧,一点没显出体力不行,反而是越战越猛,狠人啊,一刀下去,二卫队的头儿的大棒子给他劈成两段,只能羞臊离场。
男人之间的战争,就这么赤裸裸,凭实力取胜,又直接,又狠辣,没有一点商量。
我看傻眼儿了,就听千户牛大人上了擂台说,这次的胜者目前是台上的牛人,张福星,到了现在要是还没有人上来应战,此次的擂主儿就是张福星了,我在心里叹道,这人也算实至名归,是又猛又狠,是个打仗的好料,这选人的办法,也算公平。
正在心里这样叹息呢,就听有一个男人凭空大喊了一嗓子:“千户大人,我们这有人要战,是水亮剑。”说完我背后又被人用力的一推,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是哪个推的我,就已经被哥几个给推挤上到台前了。
我愤怒的回头望了一眼台下,又是给姐们儿来这样一出么,上次我被朱天宇就是这么喊了一嗓子就扔上了台出了一次洋相,这回,这行军大帐里,怎么还有兄弟要害我,我这水平,我自己不知道么,这次是真的要死定了,关键是我现在连是哪个害我的,我都搞不清楚。
千户牛大人一脸狐疑的打量了一下我,我也知道,他对我这小身板没啥期待,他手下人给我递过来一把长枪,就是长长的木头棍子上有一个金属枪头的那种,台下,又是一大堆男人,用着?_?_的眼光在盯着我:
又一次站在台中央,我这命运啊~~~~~
我给对手张大哥深施了一礼,对方回了礼,我是真心的施礼的,就是希望对方手下能给我留点体面.当看对方举刀一脸凶猛的来战,我下意识的就把枪举起来应战了,这会儿,姐们儿才明白过味了,我是用剑的啊,这枪我不会用啊,算了算了,本来我就是来玩票的,男人的功名,对于我一个女子没有用,我就是上台走一回呗,好赖,我还有一点底子,这枪我虽然不熟,但是和剑是一样的,我把它当剑不就完了,就象我会开飞度这种两厢车,如果给我一个库里南豪华车,只要有人给姐们说一下启动和刹车换挡键在哪里,姐们儿不是一样能开到家么。
这样想着,我的头脑就更冷静了,说真的,我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越是大场面,我就越冷静,因为前世我妈对我说过,她最讨厌私下里咋呼的欢,真的到在大场面,就放不开,上不了台面的人,我从小听了我妈妈的话,就下定决心,一定要当一个能上得了台面的人,至少,我不能让我妈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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