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人都知道有多累,
抓到三次呢?那就对不起了,喜提半个月野外求生训练吧,别想着有人会给你来送饭,有什么吃什么,哪怕你吃土蓝木都管不着,但是吧,蓝木是不会管你带了多少压缩饼干的,
七班的李佳良因为倒霉被抓到过三次,带了足足一书包的压缩饼干,硬是在林子里啃了半个月,给挺过去了,
只不过一出来,就直奔食堂,饭盘舔得一滴都不剩,连干了三个白面大馒头,五盆菜,把自己给吃成胃积食了,自那以后,李佳良再也没被自己副连长抓到过,
蓝木哼着小曲,把象征着自己明天要抓人的长木条,拿在手里晃给每一个路过他的人看,然后来到三班找许三多说悄悄话,不过也不算悄悄了,因为三班的人想听都能听到,
白铁军,和甘小宁拿着手里的扑克牌,
“连副,打一局啊?”
蓝木摇头,他的手气特不好,每次玩这个都要费脑子,他果断拒绝,然后推出了许三多这个小挡箭牌,
“你们找三多吧,三多可以陪你们。”
许三多看了看白铁军和甘小宁,又看了看蓝木,来了一句,
“玩牌没意义,蓝木,我不玩儿牌。”
蓝木看着许三多,差点忘了,许三多他二哥就喜欢玩牌,他爹说他学坏了,许三多不想变成他二哥那样,所以也不玩牌儿,
蓝木看着许三多,迅速想出了一个理由,
“三多,你看啊,你二哥玩牌是不是还赌钱啊?”
许三多想了想点头,一边的甘小宁和白铁军不知道蓝木要干什么,他们可知道许三多这人有多轴,他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其实吧,你爹只是不想你二哥赌钱,但是单玩牌还是可以的,你们家过年村里都不玩牌吗,三多玩牌就是一场游戏,就像是咱们七连的抓舌头比赛一样,只要不赌钱,就没什么不好的。”
“而且玩牌也是要动脑子的,你不是算数不好吗,也许你玩着玩着就好了呢?”
许三多模模糊糊的觉得蓝木说得还挺有道理的,甘小宁他们玩牌,好像也就只是玩牌,最多就是谁输了在谁的脸上贴条,许三多其实有的时候听着他们也挺有意思的,
于是他被说服了,加入了进去,
蓝木在他身边做他的场外指导,给他讲解规则,但是也许有的人真的就是天生的欧皇,蓝木看着许三多手里的牌,这是自己这辈子只有不作弊,怎么抓也抓不上来的牌,
可想而知,等到班长史今回来的时候,就看见甘小宁和白铁军的脸上贴满了白条子,许三多的脸上也有寥寥几根,还有一旁好像被抽去了灵魂的蓝木,
没忍住好奇心还是凑了上去,问道,
“你们这是行为艺术?”
蓝木终于反应过来了,找了个理由逃走了,然后在心里决定这辈子都不再和许三多玩牌了,黑酋和干不过欧皇的。
……
抓舌头比赛正式开始了,
蓝木在这片地方胡乱地走着,挑选幸运儿,
其实蓝木觉得自己也算是作弊了,因为就像是自己打枪一样,他并不是用眼睛去观察的,而是用自己灵魂去看的,而在灵魂的维度里,所有的事情都变得很简单,很容易,
就像一加一等于二一样容易。
蓝木自己也没办法解释这件事,更没办法说明白,就连他自己要不是因为在星际时代的遗传记忆,他也搞不懂,本来这就是人类为了抵抗更强大的敌人——星际虫族,研究出来的,
蓝木并不清楚原理,只知道自己该怎么用就好,到现在基本上他都不用太刻意了,下意识地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得到,完全是出于本能地,
所以蓝木觉得自己就像是开了作弊器一样,有点不好意思,但是不好意思归不好意思,该抓的他还是要抓的,
当然他也会手下留情一点,只抓那些有破绽的,伪装的好的他还要上去踩上两脚,没有动静才算过关,
本来他想跟着许三多一起来着,可是后来又分开了,所以蓝木就错过了许三多勇抓连长舌头的英勇一幕,
等到蓝木到现场的时候,白铁军正要给连长做人工呼吸,许三多像一个犯错的孩子,看着蓝木,
“连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也没说他是连长啊?”
蓝木拍了拍许三多的头盔,笑得腰都直不起来,
“哈哈哈三多,干得很好,就该抓他,不错,真的很不错。”
等到高城被弄醒的时候,就听见蓝木那个笑声,还以为是他把自己给抓了呢?自己昨天刚说了大话,说一定不会被抓住的,没想到……
高城站起来,眉毛皱在一起,
“蓝木,你下手够狠的啊,你给我塞得什么东西啊,你没糖啦?”
蓝木还在笑,一只手耷拉在许三多的肩旁上,有点幸灾乐祸的拍了拍许三多,
“三多啊,告诉你们连长,是谁把他给抓了?”
欧皇和非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