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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因果报[1/2页]

我送仙君蹲大牢 川上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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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日,同时发生在仙界和凡间的变故,最以太阴殿全面获胜而告终。
      事实上,在太阴殿的援军抵达之前,辰星殿和震洲皇室就经溃不成军,彻底淹没在了人民战争的粉红『色』海洋里。
      事聂昭才知道,早在她下凡以前,黎幽就经决定对震洲动手,而且在“地头马”花想容的默许之下,取道魍魉山市,暗中将桃丘众妖魔送往都城,做好了绵密周全的准备。
      至于本人扮演穷生搭乘飞舟,又在琉璃引发的事件中横『插』一脚,完全是个人兴趣使然。
      作为一位凶名在外的魔头,也不能成日『摸』鱼撸猫,总要做些杀人放火之类的本职工作,比如替枉死的冤魂出气。
      如果没有聂昭,黎幽多半会在钱府与琉璃碰头,从她口中得知仙试舞弊的消息,然发动一众粉红『色』小弟,将盘踞震洲的蛀虫一(全)扫(杀)而(了)空,顺手替琉璃实“维护考试公平”的愿望。
      这一来,既没有审,也没有判,真相不会大白,世人不知内幕,只会以为妖魔故滥杀,不可救『药』。
      偏生黎幽又不爱解释,是非功过任人评,从来没想过争取舆论高地。
      迄今为止,抱香君那些令人胆寒的“恶行”,多数都与这次的事件大同小异。
      做的太多,讲的太,以至于太阴殿未能掌握全貌,就连哈士奇也对怀有误解,以为每要抓一个小孩回去煲汤。
      ……不过,对犬妖格外冷酷情是真的。如果是煲狗肉汤,倒也不可能。
      毕竟差点失去了自的『毛』!
      秃头之恨,异于杀父之仇!
      哈士奇:“阿嚏!”
      总而言之,在种种阴差阳错之下,聂昭与黎幽就此牵上了线,对上了有些奇妙的电波,也算不打不相识。
      这里的“打”,指的是“打同一个人”。
      这一波混合双打效果拔群,挨打的镇国公一党遭受创,一夜间分崩离析,从炙手可热走向凉王破。
      大树倾塌,猢狲四散。
      震洲停滞百年,终于迎来了一次翻地覆的大换血。
      王朝建立以来,政变之事屡见不鲜,镇国公倾覆以,自有虎视眈眈的对补上空缺。
      而这些“对”,正是镇国公掌权时饱受打压,不得出头的仁人志士。
      聂昭和黎幽到来之前,们一边忍辱负、委曲求全,一边暗中筹划,聚集了一批甘愿舍生取义的同仁,准备与镇国公拼个鱼死网破。
      如今网破了,鱼还不用死,岂不是大的好事?
      们对聂昭千恩万谢,自不待言。
      聂昭趁热打铁,大胆创新,召集众人彻夜讨论,提出广开言路、兴建学府、选举成立震洲人民代表大会……
      虽然凡间有不人觉得惊世骇俗,太阴殿暂时接管了震洲,在阮轻罗的大力支持下,这片土地终究还是步履蹒跚地走上了变革之路。
      半月,新政权举行公审,在震洲百姓的见证之下,镇国公父子及其一干党羽被判枭首示众。
      行刑之日万人空巷,为了满足广大群众的迫切需求,各地还开通了临时实况转播。
      对凡间刑狱之事,阮轻罗只有一条指示:
      “依律办事,该杀便杀,不必与谈什么‘法不责众。若有一千人枉法,便杀一千人;有一万人枉法,便杀一万人。三条腿的虾蟆难找,两条腿又想往上走的人,看满下都是,还怕杀完了没人顶上吗?”
      在秦筝的故乡善州城,鱼肉乡里、煊赫一时的城主一也被就地正法,只可惜赶上了杀头的滚滚大『潮』,死得人问津,连臭鸡蛋都没吃上个。
      未来的震洲,想必再也不会有女孩被当街拖走成婚,也不会有命如草芥的仆役被弃置荒野了。
      在这世间,本就不该有任何人是草芥。
      再来,随着震洲改革推进,聂昭孤军深入、对质皇城的事迹逐渐为人所知,她“匡扶正义”“惩恶锄『奸』”的名很快在民间传扬开来。
      又因为她没有在凡间留下姓名,只有哈士奇当众大喊了一声“昭昭”,听上去响亮又顺口,因此在传闻中,她的形象逐渐演变成了“人心善的昭昭姑娘”……
      聂昭:“阿嚏!”
      不过,这些都是话了。
      ……
      震洲事变以,聂昭回了一趟仙界,第一次面对面地见到阮轻罗。
      她钦佩阮轻罗的气魄与风采,阮轻罗看好她的心志和手腕,两人一拍即合,敲定了未来数百年的合作关系。
      不过,聂昭没打算再走一次门。与阮轻罗面谈之,她们约定了为期一年的“试用期”。
      “解决震洲舞弊一案,就算是的入职考试。您再给一年时间,看能不能做出分成绩,然决定要不要留用。如何?”
      “好。”
      聂昭问得坦然,阮轻罗答得爽快,“你既有这份用心,不妨放手一试。这偌大凡间,茫茫人海,必定还有需要你解决的沉冤。”
      聂昭躬身一礼:“多谢仙君。”
      她停顿片刻,又忍不住道:“仙君,恕冒昧。与您素昧平生,也没什么过人的本领,为何您会鼎力相助?仙界广大,想必有志之士众多,不缺一个外行。”
      “你错了两点。”
      阮轻罗莞然而笑,竖起一根纤纤玉指,在聂昭眼前轻轻摇了摇,“第一,认为你颇有过人之处。第二,在如今的仙界,最缺的便是有志之人。”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理由。”
      她的语气温柔恬淡,目光仿佛越过聂昭的身影,穿透万里云,投落到时光河的彼岸。
      “千年前,震洲也曾如今日一般,『奸』佞当道,魑魅横行。们在各地建立‘慈幼庄,收养下孤儿,实则以那些幼儿为『药』引,妄图炼制传中的仙『药』。”
      “当年有对贫贱夫妻,为了给幼子挣一个前程,全节衣缩食,从牙缝里挤出钱来供读。最,们实在穷得揭不开锅,便将女遗弃街头,让慈幼庄捡走收养。”
      “女很快便发庄中异,决定带着其孩子一同逃跑。她趁夜潜入丹房,点了一把火,将那些灵『药』、丹炉,连同个熟睡的看守一起,炸了个灰飞烟灭。”
      “来,她隐姓埋名逃离震洲,拜入仙门学艺,百年修炼有成,接任掌门之位。其又经三百载,得道飞升,应烛幽上神邀请,入太阴殿仙官之列。”
      到这里,她弯起眼睛向聂昭一笑。
      这“温柔恬淡”的仙姑,一笑间似有千山烽火、万里硝烟,仿佛慈眉善目的神像睁了眼,得惊心动魄。
      “上任以,第一个查处的便是震洲。只可惜力有未逮,在位同道的上神相继陨落,不得不韬光养晦、避其锋芒,方才让清玄坐大至此。你会有今日一劫,算起来也是的过错。”
      “……”
      聂昭冷不防听了一段《的前半生》,一方面惊讶于阮轻罗的坎坷遭遇,另一方面也感佩于她的勇敢和果决。
      在各种意义上,她都该叫阮轻罗一声“前辈”。
      她将这故事细细咀嚼遍,真诚赞叹道:“仙君年英雄,聂昭佩服。”
      阮轻罗摇头道:“非是走投路,绝处逢生罢了。正因如此,很喜欢你那句‘苦命人救助苦命人,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擅作主张,将烛幽上神的罚锁托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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