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关猛然醒转。
依然还是坐在飞船上,一旁的谢遥再没了头一回对待她昏迷时的紧张慎重,正坐在一旁诗兴大发,摇头晃脑背诵两百年前某位伟大领袖的名句:“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这他妈又是哪根筋被驴给踩断了?
秦关冷冷瞪他一眼:“闭嘴!”
“哇,你醒了呀。”谢遥被她一吼,到底还是对她醒转这事表达了一点点的欣喜之情,不甘不愿住嘴,指着窗外景象道,“此情此景,难道你就没有点诗情画意的风雅感受?”
秦关顺着他手往外看了几眼,不由脸色大变,撇嘴道:“我只有不能穿单裙的遗憾感受。”
可不是遗憾嘛。
窗外景象,正如谢遥刚才摇头晃脑所背的那样: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飞船这才落地片刻,鹅毛般的大雪已在外窗上密密堆积了一层。原处有崇山峻岭,那群山却也俱是一片白茫茫,仿佛这天地都只剩下一片纯白。此情此景虽美如梦幻,但对于酷爱穿裙子展露美好身形的秦关而言,这就确实不太友好了。
她愁眉苦脸间听谢遥懒洋洋问道:“这回梦到什么啦?”
她那点愁苦闻言立刻就化为眉飞色舞:“梦到老熟人了,你猜是谁?”
说的就跟他们在这时空里的老熟人很多一样。思及之前种种,谢遥随口猜道:“朝歌?夜朝?”
“就是夜朝!”秦关兴奋地一拍大腿,“还有他儿子!”
谢遥猛然被自己口水给呛住。
“你说这家伙厉不厉害?”秦关给他这狼狈模样逗得哈哈大笑,“咱们一来一回也就十天半个月,这家伙儿子都有个七八九十岁了。”
这确实挺厉害。谢遥心有戚戚点头。
要知虽说他们与鸿图夜鹛那一别更久,之后见到的更已是他们的玄玄玄玄玄孙子,可到底这中间隔着这么多辈呢,反倒没什么实感。而这回秦关竟是亲眼见到夜闻道和他儿子在一起了,这事可当真……妈的这男人也未免太好命了吧==
“朝歌呢?”兴奋一阵后,谢遥想起另一个跟“儿子”有关的关键人物。
“没见到她人,也没听这父子俩提起。”秦关摇头道,“而
生命中最美一天(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