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邪抬首看她。
“谢遥曾不止一次向我打听神格之事。”朝歌道,“我那时什么都不懂,只当事无不可对人言,他问什么,我也就答了什么。自然,他问我的即便叫我如今来说,也依然不觉有甚大不了的,可我也到了后面才想到,我当他与小关两人一体,实则他问我的一切小关却从未表现出任何的兴致,是因他已然问了小关才不多加关注么?我反倒以为,小关她既不知此事,自然也就对此事没有任何的担心。”
沉默片刻后,上邪道:“你与我说这个,难道不是心中已有定论?”顿了顿,他又道,“此刻旁听你我对话的那两人,你也认定是经我默许?”
“应风采好歹也叫你一声主人。”朝歌难得有些尖刻,冷笑道,“若无你默许,她岂敢、又岂有能力去做这件事?”
又过一会儿,上邪颔首道:“没错,我知晓他二人正在偷听,却无心驱逐。”停顿片刻后,他续道,“我也知晓谢遥对于你父亲神格的关心,正如你猜测,秦关她并不知此事。”
朝歌面上浮现清晰的愤怒。
上邪道:“你应当知晓,谢遥他永远不会做伤害小关之事。”
朝歌嘲弄看他:“就如你一样么?”
口口声声说着会保护自己的心上人、自己最好的朋友绝不受到任何伤害,偏偏一个两个,却肆无忌惮欺骗着她,做着伤她心的事谁都不愿停下来。
上邪难得有些恍惚,半晌道:“适才为何你不直接在她的面前问出口呢?”
“你要借我之口给你自己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么?”朝歌冷冷道,“你却也不嫌这机会太过自欺欺人,毫无分量!”
若当真想要机会,若当真下定决心向那女孩儿袒露一些除他以外大约谁也不知的真相,他又何须做这些无用功,他只要自己张口就好了。反正他所说的一切,那女孩儿总是相信、也绝不会怪罪他的。
到这时,朝歌才算体会到昨夜里秦关数次因她而哭是何样的心情。
好半晌,她冷着脸道:“谢遥欺骗小关又是出于什么缘由?”
“他倒也不是存心欺骗小关。”上邪叹道,“只是小关虽是他的朋友,他却还有另外的不得不听从其命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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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一场大梦(13)[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