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狂对这件事的内情不大清楚,但这个高尊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他是当初佩亲王的心腹,也是佩亲王府的管家,从小看着月晔长大,与他感情深厚。
但是此人极其心狠手辣,报仇心切,当初佩亲王身边的一众党羽全都被杀,他是自己放了把火,假死逃生的。
但那场火出了点小意外,导致他面部烧伤,正巧他需要一个新的身份,于是戴了面具,成了月晔身边的谋士。
慕轻狂又把月擎沧的信看了一遍,从这封一整页的信里看出了月擎沧对月晔的期望。
她想:要救下月晔。
然而老天爷似乎是看她过于殚精竭虑,有些于心不忍,没等她想出办法让高尊顶了月晔的罪,就已经有人替她有了动作。
陈肖杰弹劾田向佐污蔑月晔,月晔根本没有豢养死士,而是田向佐为了报仇,故意构陷,那个尸体其实是田向佐的死士,与西戎勾结、煽动通州yi情反扑的那些信件都是假的,其中牵涉的其他人都是他胡诌的,他的主要目的就是在尸体身上放一块有月晔私印的证物令牌,然后好除掉月晔,为自己以前的主子报仇。
而他之前的主子,竟然是已经被发配金沙城好几个月的前任长公主月芜华。
这供词甫一出口就震惊了朝野上下。
月危目瞪口呆,不知可信不可信,毕竟这差的有点远。
隆亲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骂:“放你的屁!你跟月芜华见过几次面?你知道她头上插几个簪子吗?就你这穷教书的还能跟她有什么密谋,你要有那狼子野心,你早位及人臣了!”
他这话糙理不糙,虽然没有证据,但按照田向佐那一身书生气也能看出来,他根本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月芜华是什么人?别看她是个女人,那也是一般人都不敢惹的女人,不然能跟月擎沧斗成那样么?
田向佐就不是个会掺和事的人。
但慕轻狂在一旁听着心里摇头。
有些人还真就是蔫坏蔫坏的,别看田向佐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他投靠月晔,不管月晔是被逼的还是怎么,不可否认,他现在没干什么好事。甚至还要给月晔挡刀做替罪羊。
叶长安也不大赞同:“你说你在尸体身上放了有月晔私印的令牌,那么月晔的私印你是如何弄到手的?”
私印不管是在谁手里都是一件宝贝,类似于身份象征。舞文弄墨的人用自己的私印辨别真伪,当官的靠它证明清白。
田向佐不慌不忙地回答:“臣年前得过王爷一副真迹,这印是从那画上拓下来的,找了手艺高超的匠人花了一个多月复刻出来。”
“哪里的……”
叶长安还想继续追问,被月危打断。
“田向佐,你说的可属实?”
田向佐以头叩地,“臣所言句句属实!如今铁证如山,臣无话可说,只求皇上念及君臣情谊,对臣从轻发落!”
陈肖杰也跟着磕头,“皇上!田向佐罪无可恕,该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靳文书往慕轻狂身边凑了凑,低声问:“王妃,这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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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1章替罪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