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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魔教已经被毁了,闻欠在魔教总坛附近临时用蒙古包搭建了一个灵堂,用于安置遗体,等待下葬。
      亲人的离去恍若隔世。
      她仍然记得桃李树下,她爷爷教她诵读诗书,竹尺一次又一次地落下,规戒了她心中的人格。可她偏偏不往那名门淑女的方向走去。
      卧榻之上的风似绡人日渐憔悴。
      闻欠进来探望她之时,风似绡抱着闻欠的腰,哭泣道:“伪君子,我没有家了,我没有家了!呜呜呜……”
      她哭的悲戚,他身子却颤抖了一下。
      “别怕,你还有我。我是祸害,活得久。”他安慰道。
      或许是他这个人靠谱,或许是他说的话燃起了风似绡内心的一丝希望。风似绡睡了下去,闻欠也没有离开。
      他坐在床边,风似绡的右手紧紧地抓着他的右手。
      闻欠叹了一口气:“唉。”
      于是他把桌子吸了过来,左手为支点支起头颅入睡。
      半夜风似绡做了噩梦,闻欠拿着自己的袖子给她擦了擦汗,替她盖好了被子。
      月明星稀,黄沙散去。一道银光一闪而过,闻欠手疾眼快地抓住了那一枚飞镖。
      人字形飞镖上还带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槐花册酒令在中江现。
      闻欠将那纸条毁了去,揉在手心,震成了粉末。
      天月退散,晨光初现。
      风似绡醒来之时已经褪去了仗马寒蝉的噩梦。
      她没心情看着闻欠惊世容颜。
      “你爷爷这事颇为蹊跷,我记得你有一婢女名为蓝拂,乱后你可有见到她?”闻欠低着眼

心生嫌隙[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