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把天鹅颈拉到极致,将脚尖高高垫起。
此时此刻,在远伯简身旁,季月便是一只蜕变成功的丑小鸭,她便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哪怕明天开始,自己就要离开他。
钢琴停下来,远伯简低着头,季月落括的站在一旁,彼此之间无法说话,因为再多的话,多说无益。
季月抬起头,抑制泪水,这一刻欧式的窗台上刻着的圣母映入她的眸中。
圣母多神圣无法,龌龊的是他们这些人类,她的脸庞还有月华的亲吻,而季月还有远伯简的脚边,沾面禁忌的泥,手脚捆着链。
自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身份到底又是个什么身份?
为什么人活着就是要有各种的身份呢?为什么这些身份总是束缚着他们呢?
他们是子女,所以不能违背父母的旨意,不能离开家,不能让他们难过。
他们又是学生,所以必须要学习,不努力是不对的,没有好高分就是没在努力,没有好成绩就是在装模作样。
他们是男生,所以不能哭泣,必须坚强,不能涂脂抹粉。
他们是女生,得嫁人,得相夫教子,学历高了就没人要,穿少了就是勾引。
各种各样的“条例”,束缚着这,束缚着那,这一瞬间季月站在自己的天灵盖上,想张口谩骂。
这些狗屁不通的规定,这些狗屁不通的人生,这些狗屁不同的…束缚。
可归根结底,季月也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他们妨碍了她与远伯简在一起她才会这般讨厌着他们。
但是如果他们说,远季月必须和远伯简在一起的话,她想必是十分愿意承认的。
季月的底线是她的光,而为了她的光,她可以没有底线,无限迎合这些丑陋不堪的“社规”。
季月只要远伯简好好的,同时…和自己在一起。
远伯简合上盖子,走上楼,季月跟在他背后踩着他的脚后跟,走到各自的房门口,他没有第一个进去。
季月便做了那恶狠狠的人,先远伯简一步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又找着平板过来上网,在网上搜索着远伯简这些年来的比赛信息。
看着远伯简那些表演视频,哪怕他的身影只是偶尔出现,也仍然能让季月热泪盈眶,他明明还在,他明明在季月旁边不远的第三间房间。
可季月就是好想他,好想他,想躲起来在远伯简怀里面,想变小藏在他的头发里,耳朵里,随时随地跟着他,见他所见,闻他所闻。
远伯简的个人信息跳出来,他的名字后加了不少长的累赘的名词,季月得以窥见那些她不在的日子里,远伯简一个人孤独生活的痕迹。
季月在远氏公馆孤零零被困如此经年,远伯简也是,他在外面流浪如此日日夜夜。
季月想起远伯简手的拂动的钢琴时,应当偶尔也想起来那些他们在远氏公馆一同联系的记忆。
季月想远伯简,想他的那些落寞的千疮百孔却不多说的过去,想他那些光鲜亮丽的时刻。
想他如今的脸,是否已躺在床上深深入睡,想他孤零零躲在黑漆漆的书房吸着烟支时的可怜感。
想他的唇,他那冰冷的怀抱,那些清冷霸道的麝香气味。
季月窝在被窝里,手紧紧攥着平板,咬着下唇,眼眶通红,泪流满面,也仍然死死的盯着屏幕上的远伯简,她那漂亮又寡言的哥哥。
(今天去跟心理咨询师唠嗑,没忍住,嘴太碎了,一下子唠到七点,回来更新就晚了点,抱一丝啊,抱一丝。)
(ps:男主身世我埋个坑后面会填。)
第164章 骗子的谎言心事(40)[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