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室内,绿色的折屏,破碎的娥婉声,朴宴辞的目光支离破碎,蝴蝶一般停留在摇摇晃晃的荷叶绞吊灯上。
女人的长发垂落朴宴辞腿\/间,他垂下点看过去,她骑\/的太尽兴。
让朴宴辞想起来多年前那些过去,那些他被捆\/绑在一张床上,活着的使命只为取悦一个女人的过去。
朴宴辞被如此骑行的记忆太多,一层层重叠过来倒是像他依旧还处于那种被动的境地般。
他喊过太多遍“放过我”,求过太多遍“求求你”。
可于事无补,对方还是会像他那狗屎的前半生受过的挫折一样折磨他,一遍又一遍,一夜又一夜。
朴宴辞怨季梅,怨母亲,怨父亲,怨自己,更怨天。
挫折太多,压在一起,不知道是已经剥离了他的叛根还是抽去力气。
逐渐沉默,沉默寡言的学会接受这些磨难。
那三年的时间里面,打磨朴宴辞所有的尖锐,一直一直到最后,只留给他一副空荡荡的皮囊。
记忆回到过去,他曾意气风发的过去,在二十来岁的年纪学会一分钱两分钱都努力攒起来,留给自己在病床上的父亲。
学会不出门,不花钱,攒的所有所有的抱到医院的icu,学会看监测机的血氧饱和度,血压值,学会给父亲换尿袋,擦身体。
学会隐藏一双哭的泪蒙蒙的胡桃眸,冷风吹来,习惯性佝偻着身单薄行走。
学会在人多的场面伪装自己,突逢旧日同学的场合,他已学会淡笑着解释。
“我不是,你说的人,不是我,你认错了。”
朴宴辞爱面子,面子已一破再破,他爱干净,身子一次又一次沾上别人的唾液,他空荡荡的眼帘,依靠在床上浑身解数的讨好一个女人。
半夜三更起来哭泣,甚至夜半三更在父亲病房外彻夜不眠。
生活是什么,因人而异,至少对年少的朴宴辞来说,还不如去死,至少陪着父亲一起去死,也不失为一个幸福的选择。
前社团的同学找上朴宴辞,质问他“你怎么就一言不发放弃学舞了呢?”
“你知不知道去年老师那一份推荐表里面有你呢?”
“你再咬咬牙,就上美国的舞团了!”
“到时候你提一下自己的情况,还有谁不帮你?”
朴宴辞闭上眼睛,一滴泪垂落地面,它来的太晚,已经救不回去他孤零零躺在地底下的父亲。
已经洗不干净脏兮兮满身污泥的他,他的眼睛蒙上女人的丝袜,身子遍布指甲掐痕,手和脚都用铁链捆住。
行动不听他自己,受困终生。
“如果,如果这个消息再早出现一天,我也不至于。”
可这些说来有什么用呢?造化弄人。
苦难偏爱苦情人。
父亲被推入火葬,熊熊的烈火在父亲身上跳舞,朴宴辞已无力哭泣,身体骨头都随父亲一并去了。
他还在夜晚里因着女人的要求翩翩起舞,他的心却死了,死在远氏公馆,死在他的二十六岁。
他年纪轻轻,早已千疮百孔,一天又一天,过着金玉其外的生活,内里败絮如此。
磨难长过生命,亦更纵横的过生命的深度,犹如一柄锄刀劈厉透彻他整个人。
天花板都地动山摇起来,朴宴辞被身\/上的女人拉回来现实,反应过来,他脱离上一段苦难进入现如今的悲剧已经很久了。
无端端的性\/事味道减去太多,如食鸡肋,无味且难嚼,推开女人下床
第210章 骗子的谎言心事(9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