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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慢悠悠的绿皮火车,秦朝暮记得自己来见雪城的时候就是乘坐这趟火车来的。
      回去依旧是临窗的位置,车上人不多,因为时间比较早,车上的人大多没什么精神,恹恹地靠着座椅休息。
      秦朝暮托腮望着金灿灿的阳光,无论是喜欢还是讨厌,见雪城的一切都如这阳光一样热烈,但晨光是多么美好的东西,秦朝暮不想去玷污它。
      昨夜没有睡好的秦朝暮很快在火车有节奏的摇晃中开始昏昏欲睡,手机却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秦朝暮以为是许卿,但事实上并不是。
      来电人是许卿提过的编剧,想跟她聊一聊《等》创作期间的心路历程,以及动笔之前的初衷。
      说到这个,秦朝暮又想起自己小小的时候,因为吃不饱而营养不良,就连孤儿院歪歪斜斜的围墙也变得分外高大。
      她日复一日地等,遥远的记忆中她以为自己已经忘却的东西再次在心中流淌过,期待、甜蜜、难过,一次又一次。
      她日复一日的努力,最后得到的也不过是一句,“我和她在一起能少奋斗二十年。”
      “那现在呢?”
      “现在……”秦朝暮声音透着怅然,却不绝望,静静的,如流淌的溪水,“时间是治愈一切伤痛的良药,以前我不信,现在我信了。”
      在文字中有过刻意回避的感情被完整表露,却不再是羞涩的、甜蜜的,而彻底成为了青春的疼痛,却不是秦朝暮非他不可的执拗。
      著名的文艺片编剧襄梦看看自己面前的字条

第33章 这怎么可能[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