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打架
吴子仁自我感觉,在院里的孩子们里面,除了和钱娴娴好,自认为有那种说不清的暧昧关系,让他挺享受的,剩下的就和任家三儿任艺庆关系最铁了。
吴子仁和任艺庆认识,不是在院里,而是在学校的四年级的班里,是吴子仁被吴所长带到学校插班到任艺庆的班里才认识的。
那天,当下了课课间休息的时候,任艺庆早就迫不及待了,走到吴子仁的课桌前劈头就问:“你就叫吴子仁啊?我叫任艺庆,我们一个院的,认识我不?”
“认识,好像见过。”吴子仁怯怯的说。
“吴大娘要打枣那会儿,我在枣树上晃枣儿的时候见过你。你光顾着和钱娴娴说话了,还偷偷的往她兜里塞枣儿,没好意思和你说上话。”任艺庆说着,还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挑逗。
吴子仁听到了,顿时觉着心里的小秘密被人看穿了,不好意思的羞红了脸,赶紧解释着:“我家里还有晒干的枣儿,我,我给你拿出来吃好了。”
“没事啊,以后咱就是同班了,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一会儿咱下学了一起走啊。”任艺庆热情地说。
吴子仁插班生,进教室里一个同学也不认识,没想到竟然有一个是同院的,让他着实感到庆幸,那种刚进学校时的胆怯,茫然的陌生感和无助感,因为冒出这样一个“熟人”而荡然无存。
吴子仁和任艺庆是同岁,从此,他俩从上小学毕业,到上初一都在一个学校一个班,一起上学一起下学。
“子仁,告诉你个秘密啊,有关钱娴娴的哦。”任艺庆在去上学的路上突然扭头神秘地给吴子仁说,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等着吴子仁跟上来,看他有什么反应。
“她和咱又不一个班,你咋知道?”吴子仁奇怪地问。
“呵呵,我有办法知道想要知道的!”任艺庆神气地说,还有意识的吐出一口气来,似乎在变幻着神气。
“快说说啊,娴娴怎么了?”吴子仁有些安耐不住的说。
“说出来,你不要吃惊啊。钱娴娴长得漂亮吧,她班里有个男生在她的铅笔盒里放了一张纸条。”任艺庆说。
“纸条上写了什么?”吴子仁有些紧张地问。
“我朋友说没看到,不过啊,钱娴娴看完趴在课桌上哭了,哭的挺伤心的!”任艺庆吐吐舌头做个鬼脸说
“是?我没看见钱娴娴哭过啊?”吴子仁很是担心地说。
“哈哈,她怎会对你说这种事儿!”任艺庆开心的笑着说,“等我问清了再告诉你,子仁你得注意了,看着钱娴娴!”
“我看着钱娴娴?我干嘛看着她?”吴子仁好奇地问。
“傻瓜,你看不住啊,她就是人家的了!”任艺庆指着吴子仁的鼻子说。
吴子仁陷入思考中,低着头往前走,他不明白钱娴娴为什么会哭,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
“喂,喂,子仁,你快看!”任艺庆突然伸出手捅了一下吴子仁,“赵晓娟,赵晓娟!”
吴子仁赶紧抬起头,扭头顺着任艺庆手指的方向看,就见一个看上去好像是是他们小学的女同学,穿戴的很喜庆,上身花棉袄,下身条纹的粉色裤子,尤其是她头上戴了一个红色的发卡,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衬托着她的秀发飘逸,煞是好看。
“赵晓娟?是她吗?不像她在学校的样子。”吴子仁疑惑地说。现在虽然是新社会了,在学校里仍然是存在男女授受不亲的封建思想,男女同学也很少说话,更别说大街上了。
“是她,没错!她怎么不去上学?这身打扮?”任艺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自言自语的说。
吴子仁推了任艺庆一下,小声地说:“别看了,人家走过去了。”他装着没看见,想走过去。
“不对,赵晓娟哭了,还要对我们说什么。”任艺庆突然停住脚步,神情凝重地说。
赵晓娟也停下来了,望着他们流泪了,而且好像在向他传递过来求救的眼神。再看在她的身后,好像是她家的大人,面无表情,默默的,在小声地催促着她赶紧走着。
“嗯,我也觉得是不对劲儿,只是咱问她什么?我不敢问。”吴子仁也看出了反常,怯怯的说。
“不行!我得问问。”任艺庆说完,扭头就紧跑了几步,
也不知他从哪来的劲儿,拨开那两个大人,抓住了赵晓娟的手急急地问:“赵晓娟,你这是干什么去啊?怎么不上学了?”
赵晓娟也许是受了惊吓,也许根本就没想到,她被任艺庆抓住手的那一刻,浑身在颤抖。
也许是憋了许久的冤屈似的,赵晓娟也不顾在大街上,嚎啕大哭起来,把任艺庆,和随后赶到的吴子仁吓了一跳。
“呜呜,他们要带我去当童养媳。呜呜——”赵晓娟哭着说。
“什么?你才多大啊?”吴子仁听来,仔细打量了一下女同学赵晓娟。人也算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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