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四者继续西行,这一路夜住晓行,不知觉间便又是一年春季。
微微的清风吹拂这脆嫩的杨柳,悠悠鸟鸣伴随着遍地芬芳。
燕子不知从何处归来,海棠的花朵盛开。
师徒们正欣赏着,便遇到了一座山峦挡路。
李福见这山不是那平常小山,颇为高大险阻,他便说道,“徒儿们,这山如此之高,恐中虎狼妖魔阻挡呐。”
孙行者这边玩笑道,“师父!莫要如此说!我等此前遇到那乌巢和尚。”
“?曾穿师父《心经》一部,那《心经》讲的是云心无挂无碍,方无恐怖。”
“师父如此说话,不妥不妥。”
“便依照那《心经》扫除心上无垢,洗净耳边尘埃便好。”
“若真有什么危险,那也是师父要为人上人,放要受这苦中苦。”
“老孙在此,哪怕这天塌下来,都可保师父无事。”
“怕甚么虎狼妖魔!”
李福闻言非但没有安心,反而更加忧心匆匆。
悟空不理解什么叫做立旗,李福这边倒是经常见。
若是这时八戒再来一局,“度完这个劫难,我便回老家结婚”,那味道就更浓了。
李福这边说道,“悟空莫要如此说,若按你这般说辞,此间西行,岂非半点无须担心。”
“觉得会出意外便一定会出意外,觉得准备完全,一切尽在掌握,正是一切走向崩坏的开始。”
“无论如何,始终都要有一颗敬畏之心。”
“敬畏这天地万物,无限生灵之心。”
师徒二人如此说着,便是上了山。
这山巍巍峻岭,陡峭山峰。
那一汪清泉似从空中落下,山脚涧水之中,偶见巨蟒翻身,水花迸溅。
此时师徒几人已经走了一半,往前看那山峰险峻,往回瞧那路崎岖难行。
可就在这进退两难之时,李福忽然看到那半上坡上有一块芳草地。
那地上伫立一个樵夫。
这樵夫衣着也颇为奇怪。
他头上戴着一定蓝色的毡帽,身上穿的是一身皂色毛衣。
他手中持着的斧头磨得那是一个精致透亮,哪怕距离如此之远,也闪烁着耀眼的亮光。
他伐下来的木柴,被他紧紧地困在一旁,摆放的颇为有章法。
他这模样虽是奇怪,可却与这周遭环境混元一体。
这樵夫见到了李福一行师徒四者从东方而来,他便停下了砍柴的斧头,三两下跳过那陡峭的石崖。
虽然隔着李福他们距离还有些远,但是他就高声喊道。
“那西行的长老!且先暂停脚步!我有一言奉告!”
他说道,“此处山峦有一伙妖魔狠怪,专要吃你这从东来向西去的人哩!”
李福闻言,不出所料。
他与悟空询问道,“悟空,可看出眼前这樵夫是何跟脚,是哪路仙佛?可是那你我旧识太白金星?”
悟空答道,“看不出,看不出。这汉子看着像凡人,可在这般地界,越像凡人越是奇怪。”
“师父莫要担心,老孙这就去问他一问,看他是甚么来路,又有何居心。”
行者拽开步伐,跳跃两下,便到了那芳草地上。
他与那樵夫道了句,“大哥!”
他还未来得及说话,那樵夫便问道,“长老啊!你等何故缘由来往此地。”
悟空这边也不曾隐瞒,他是实话实说道,“不瞒大哥说,我是东土大唐差往西天取经的。”
“你看那马上的人,便是我的师父。”
“你别看他体型健硕,一表人才。可他实际有些胆小。”
“适才他听闻大哥所言,有些担心。”
“故此,我来与大哥询问一番,那毒魔狠怪,到底是??甚么来历?”
“魔是甚么魔?”
“怪是甚么怪?”
“有几年道行,是什么把式?”
“是那混迹江湖的老油条,还是个初出茅庐的雏儿?”
“劳烦大哥与我说说,我好再和那山神土地盘问他的出身。”
那樵夫闻言,不由仰天哈哈大笑,他说道,“原来?檬歉龇韬蜕校
行者疑惑道,“我甚么地方疯了?俺说得都是实话。”
樵夫说道,“就是因为你说得是实话,所以你猜疯。”
“萍水相逢,老夫警告汝等便以仁至义尽,怎会道得旁人根底?”
悟空说道,“不说根底,你报甚么信!你这般胡言乱语,才是疯了!”
“莫不是你与那甚么妖怪沾亲带故。”
“你也在此地,便不是亲友,也是邻人。”
樵夫说道,“你这疯和尚真是无礼!”
“我好心与汝等警告,教你们若是继续西行切要当心,无论早晚之间多多防备,还是行路时多加小心,你怎把这矛头指向我,怪起我来了?”
“莫说我不知道那妖魔的跟脚,就是我知道了,你又能如何处理?”
行者这边理所当然道,“若是天魔,我便招那玉帝化解。”
“若是土魔,我便去那地府化解。”
“若是西方来的妖怪,我便去那佛门寻求帮助。”
“若是从东方而来,我便去找那神圣探究。”
“若是从北方而来,我就去找那真武大帝。”
“若是从东方而来,我就去找那火德星君。”
“若是蛟龙那便找海洋之主。”
“若是鬼祟邪秽,那边去找阎王。”
“各有各的头,各有各的主。”
“俺老孙在这天上地下到处都是熟人。”
“弄清楚他的跟脚,讨要一张批文,保管他连夜逃亡。”
那樵夫见他夸下如此海口,他不由冷笑道,“你这疯魔和尚,想必是四方云游,学了些符咒书法,可驱那邪祟妖鬼,便不知地厚天高,我敢保证,你不曾见过如此狠毒之怪。”
悟空反问,“如何狠毒?”
那樵夫说道,“这山甚大,远近六百里,唤作平顶山。”
“这山上有一洞,名唤莲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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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功劳功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