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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和当今正得盛宠的毓贵妃娘娘撞了衫,
  还口出狂言,放话说毓贵妃色衰丽驰,就算撞衫她也不输!
  便被毓贵妃记恨上了。
  事后随便寻了个由头赐她炮烙之刑。
  绑在烧得滚烫的铁柱上,
  顷刻间融尽了皮肉,只剩一具红粉骷髅!
  前世她只是在宫外听说秦家被抄了,秦渺渺还被施以这骇人听闻的酷刑,百姓无不惊恐唏嘘。
  暗暗谴责圣上专宠无度,毓贵妃心计狠毒!
  现在看来,以秦渺渺这样张狂无脑的个性,会得罪毓贵妃也不奇怪了。
  “与其在这里笑话我寒酸不寒酸,不如好好修养身心,少造口业。不然哪天犯了冲撞大罪,遭报应了,别怪我没提醒你。”
  “你,你大胆!竟敢咒我!”
  秦渺渺气得花枝乱颤,伸手指着她,不知如何还击。
  “我是好言相劝,就看你听不听得进去了。”
  宓善冷冷道。
  不想秦渺渺身边的好友,忽然凑到她耳畔,窃窃私语了几句。
  听完,秦渺渺面上顿时渐露轻蔑鄙夷之色。
  “宓善?是吧?礼部侍郎家的庶出小姐!”
  “听说你的生母,连个正经小妾都算不上!就是个西域偷渡来的窑妓!”
  “我呸!就你这种出身卑微、血统不纯的!也配和我们一起选秀,你父亲把你送进宫来,真是异想天开!也不怕冒犯了君上!”
  秦渺渺字字唾弃,专门冲着挖人痛处去。
  宓善眼眸沁凉,空气中立时弥漫起一股无形的杀意。
  “听说那妓院女子,一天要接客上百人呢!她们生的孩子,还大部分从娘胎出来便带了脏病!”
  “嬷嬷,你可仔细记着了!待会好好检查她的身子!要真有恶疾,恐污了皇上圣体!”
  周遭人闻言,登时大惊失色。
  望向宓善的目光一时充满了嫌恶与畏惧!
  纷纷后退,拿帕子掩住口鼻。
  仿佛跟她呼吸同一片空气,都有可能传染了似地。
  “呕!好恶心!”
  “她怎么还有颜面来选秀的!”
  “就是,我要是她,早就寻根柱子一头撞死了!”
  宓善面色不变,唇边还噙着淡淡的笑,只是眼神,添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冰冷。看秦渺渺的目光,更是能凝聚成羽箭,将她刺个千疮百孔!
  一抹阴翳悄然爬上了她的面颊。
  “是吗?你说得言之凿凿,像是亲眼所见……”
  宓善不动声色地掐紧指尖,转动了两下,便有一只巨型蜈蚣,蠕动百足,从她袖口缓缓爬出来。
  “你这般造谣我娘,污蔑我有病。若我没病,你又当如何?”
  她抬起寒眸,冷冷直视,伸手抓住她的衣襟,看似质问。
  无人注意到。
  那只蜈蚣,借着衣袖的掩饰,
  只差一点点,就要爬到秦渺渺的身上,钻入她衣领中去了!
  “她不配,你配?”
  却不料,下一刻,
  一道阴冷的讥讽从后方传来。
  宓善脸色一变,视线向后瞥去,
  脊背微僵,迅速自后背泛起凉意。
  这个声音……是他!

第7章 脏病[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