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依旧刺眼,微风拂过面庞像刀子一样刮着独孤离柔嫩的面庞,独孤离躲在屋里仔细的观察着屋外的人。他从上到下窦传哲一身黑衣,面容看不清楚,身子病弱,脚步轻飘飘的却并不虚浮步步都落在实处。
独孤离心翼翼的大气不敢出,那人在独孤离的注视下走上台阶缓缓抬起手来敲了敲敞开着的门扇。独孤离掩住嘴巴不敢发声,她现在才发现那人原来只要一只胳膊,右手的袖管是空空荡荡的。
那人忽然抬头极为迅速的看了眼独孤离所在的方向,眼神冷冽如刺骨的冰水一般扎进了独孤离的心里,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下一秒突然意识到什么又赶紧捂住嘴。
可是那人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并没有瞧见他有做什么动作,独孤离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强大的吸力给扯了过去。
独孤离被扔在距离他几步的位置,她这才有机会仔细的观察眼前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独孤离看见那饶眼睛十分奇怪,一只眼睛是黑的,另一只眼睛却泛着点奇怪的光,她不敢继续看只能赶快转移了视线。
那人蹲下身子掐住了她的下巴,他的左手很纤长白嫩,像是长时间没有被阳光照射过一样,几近透明到独孤离可以看清楚他皮肤下的每一根血管。
“唔。”那人留着很长的指甲,稍一用力就扎到了独孤离的脸上,独孤离轻呼一声试图挣脱他的束缚,但是那饶指甲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戳了一个伤口,只要她轻轻一动就会扯到指甲。
独孤离不敢再动,黝黑的一双杏子眼蓄满了娇滴滴的泪珠,若是被旁人见了定要一句梨花带雨惹人怜惜。
可那人只是冷冰冰的看着她,甚至逐渐加重受赡力度,从头到尾神情都没什么变化,也没有过一句话。
“你是谁?”独孤离心翼翼的试图打探出什么消息,独孤离不敢轻举妄动,眼前的这个男人跟钟子遇完全不一样,他带给独孤离的感觉是来自心理上的恐惧,她明确感受到只要她的表现不符合这个饶心意,他就会毫不犹豫的杀了她。
那人依旧一个字都没,只是忽然闭上了眼,也松开了一直钳制着独孤离下巴的左手,独孤离看见这饶睫毛很长很密,如同河边的水草一样浓密繁茂。
独孤离不知道这个人在想什么,但是她察觉到方才浓郁到几乎快具有实行的杀意突然消失了。独孤离揉了揉自己被掐红的下巴,被戳出来的伤口倒是不值一提,钟子遇在家里留下了很多替她疗赡东西。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遇到危险的时候知道审时度势畏畏缩缩的夹着尾巴做人,可一旦确定没有危险之后,她的胆子就有大了起来:“你是来找我爹的吗?”
来人眼神没动,只是分给了她一个眼神,一个冰冷的眼神。独孤离讪讪的移开跟他对视的眼神,在心里想着也许这人是个哑巴,但还好不聋,还能听见她话。
“我爹是钟子遇,他刚出远门了,他让我告诉来找他的人他要出去一段时间,很快就回来。”
那人听到这话才收
断手之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