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走了?我们盯着船消失的地方,不敢出声,更不敢动。静静的等了半晌,拐弯后面悄无声息,那条船没有再露头,可也再没听见它的碰壁声。显然,它还没走,它还待在那里,就躲在拐弯的后面,和我们隔着一堵石墙。
只差一点,我们就看见船上的那个人了。他却及时的煞车,不让我们见他的面。
令人窒息的对峙又开始了,我们和那个看不见的对手僵持着。时间渐渐流逝,灵牌越烧越短,拐弯后面却再无动静。无法知道那条船究竟还待在原地,还是已经悄悄退走……
不能再这样无休止的等下去,必须做出决断。
索性冲过拐弯,看看在那条船上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太冒险,太冒险,那东西躲在石墙背后,也许就是在等待我们呢……
只能丢开它,继续走我们的路。假如它不追来便罢,假如追上来……就再想办法和它周旋。
我轻轻划桨,尽量不溅起一点水声,船慢慢离开洞壁,向更深的黑暗中驶去。拐弯的地方看不见了,船转过一个弯,又转过一个弯,走了很远,身后一直是静悄悄的,那令人心悸的撞钟声再也没有响起。
三个人长出一口气,略略放松紧张的神经。
“我们甩掉它了,”舒薇庆幸的说,捋了捋前额上汗浸浸的头发。
“不保险,还得快走!”三哥气喘吁吁的说。
我不停的划船,一路向前又钻过很长一段岔洞密集的迷宫,估计那船再难追上,才停下桨来,大口喘气。我身上的衬衣已经被汗水湿透了。
“撞鬼了,撞鬼了……”
三哥喘息抚定,喃喃的说。
“未必是鬼罢,也许是人。”
我脑海里又闪出村长的形象。
“人走不到这个地方来,起码活人不能。莫忘了,那条船可是没有点灯火的。”
三哥阴森的说。伸头又向船后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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