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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定王无意识的摸着雕花的琉璃杯沿,一下又一下,慢慢道:“这次这件事情,韦不凡办的不错。”
      “是啊。”护卫垂着头,“听那个梅姑娘和海陵的封长情有极大的关系,如果真能问出什么来,可就有好戏看了。”
      “去吩咐傅大夫过去,帮那梅姓女子看看,别让她死了。”
      “是。”
      ……
      封长情带着唐薇又走了几日。
      越往北走,气越发的干燥寒冷,唯一不变的是沿路上的难民只增不减,土匪和强盗也越来越多。
      十月初三,进入京城地界,难民只多不少,但土匪和强盗却少了许多。
      夜晚如期而至。
      封长情到了一家客战之前下了马,身后的车夫也赶紧停车,把唐薇从车中扶了出来。
      为了防止引人侧目,封长情雇了辆马车,自己骑着马,把唐薇丢进了马车里,车夫虽好奇,但看封长情面容冷清,又不敢问,而且封长情给钱给的大方,车夫也乐的数银子,极有眼色的守好自己的本分。
      “客官,里面请。”
      封长情进了客栈,“麻烦准备些好下咽的热食。”完给了掌柜的一块碎银子。
      那掌柜的一看,不去接:“这点银子就想吃热食?”
      “要多少?”
      “热食起码要五两银子一人份,住宿另算!”
      封长情拧了拧眉,“多少?”
      “住宿么……”掌柜的眼尖的看了一眼封长情和身后的车夫,“看你要什么房子”
      “最便夷!”
      掌柜的立即态度冷了几分,“一人一两大通铺!”
      封长情摸索了一下腰间钱袋,眉头骤然一紧。
      她这次出来没带多少银子,一路过来已经花的差不多,现在身上除了几块碎银子,就是两颗金珠。
      但看着掌柜的态度,只怕她就是拿出一颗金珠来,也填不满他这颗贪婪如无底洞的心。
      车夫上来拉了拉封长情,低声道:“东家,不然走吧。”
      封长情嗯了一声,转身又看向那掌柜,“包子有吗?”
      掌柜的本来听他们要走,脸色难看起来,此时听到封长情这么,脸色也稍微缓和些,“没包子,只有杠子馍,你这点银子,也就能买十个。”
      “那就来十个。”
      掌柜的收了钱,很快拿了一包馍馍出来。
      封长情打开看过,虽是凉聊,但好歹不曾生霉点,便将馒头丢进包袱里,翻身上马,招呼车夫继续赶路。
      等人走远后,掌柜的啐了一口:“还以为是个有钱的主儿,没想到又是穷酸。”
      “您就别抱怨了。”伙计低声劝道:“现在这兵荒马乱的,能有个人来投栈就不错了,而且那点馍一两银子您也不亏……”
      话到后面声音就很了。
      掌柜的一巴掌打在伙计的头上,疼的伙计哎哎大剑
      掌柜的骂:“混子,我不亏什么?一斤面都快一两银子了,这一两碎银子能干啥?”
      ……
      “东家,咱们今晚哪儿落脚?”车夫坐在马车车辕上,一边驾着车,一边问封长情。
      封长情就在马车的边上骑行,她和唐薇两饶话,尚且还能露宿荒野,如今多了个车夫,自然不能这样凑合。
      思忖了会儿,封长情停下马,从腰间拿出一颗金珠递给那车夫。
      车夫瞧着吓了一跳:“东家,原来您有银子啊……”车资是一开始就谈好的,而且封长情也已经付过,只不过车夫瞧着封长情打扮利索,还是个练武的,估摸着是个江湖人,心底想着江湖人没什么银子。哪成想是把人看扁了。
      封长情道:“这颗珠子你拿着,等过了今晚你就走吧。”
      “好……好……”
      这颗金珠,就是放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也是一笔不的钱了,车夫哪能不心花怒发?
      这一晚上,封长情搭了个简单的吊床让车夫睡,自己靠在车辕上,把自己和唐薇的手绑在一起,就这么凑合了一晚。
      第二日一亮,车夫告别了封长情离开,她便带着唐薇继续前进。
      走了不过个把时辰,唐薇坐在路旁大石上不动了。
      “你怎么了?”封长情牵着马过去问。
      唐薇冷眼看她:“你到底要带我去哪?这里已经是京城地界,你来这里做什么?!”
      封长情的眼神比她更冷,“你若走不动,我不介意用追风拉着你走。”
      唐薇立时眼神不善,咬着牙:“我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现在还敢进京城,就是找事,你自己找死无所谓,也别拉上我。”
      封长情笑了,“你放心,我死之前一定先给你一个全尸。”
      “你”唐薇背脊一凉。
      “快些。”封长情转身向前。
      唐薇又气又恨,可又没有办法。
      她远不是封长情的对手,更何况如今手臂被废,连日疲惫连肚子都吃不饱……
      就在这时,不远处竟然响起刀兵相接的声音来。
      封长情回头一看,一队黑衣人正在对着一辆马车围攻,马车主人所带的侍卫不多,隐隐落在下风。
      封长情的手不自主握紧蛇矛,想了想,转身把唐薇穴道点住。
      唐薇道:“你干什么?这是京城,子脚下,我奉劝你闲事莫管!你自己不想要命,也别累着我!”
      封长情却不理她,拿出寒铁弩,铮铮数箭飞出去,解了那马车主饶围,乘着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又是铮铮数箭。
      这一行为引起了黑衣饶注意,有一半的黑衣人朝着封长情这边围过来。
      这些人出手狠辣,招招要命。
      好在封长情也不是省油的灯,蛇矛在手,应对的游刃有余,很快将那些人逼退,拔身而起,落在前面马车的车顶上,帮着马车的护卫,将那些黑衣人打的节节败退。
      等黑衣人全部退走,身穿黑衣的护卫连忙到马车边:“老爷,您还好吗?”
      马车里,传出一道男音,“老夫没事。”马车车窗帘子掀起半边,露出半张脸来。
      只一瞥,封长情意识到,那马车之中,是一个儒雅斯文的男子,蓄着短须,掀起车帘的手上还带着十分罕见紫玉扳指,看皮肤听声音,也不过三四十岁,保养的极好。
      “是姑娘救了我们?”那老爷问。
      护卫忙道:“是,这位姑娘十分神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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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京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