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癸捏着少女雪白的玉足,将纤细的大腿推至她肤如凝脂的肩膀上。
随后俯下身,细细地舔舐着。
顾阮无力承受,将十指埋于少年的发丝中,唇齿中发出低低地娇喃。
陆癸眼神痴狂,宛若沉沦上瘾般疯魔。
如此疯狂行事,与平日里那个干干净净的少年郎大相径庭。
结束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丑时鸡鸣,陆癸将破碎的衣衫打包好后收入自己的箱子中,随后又熟练地开始给顾阮换干净的寝衣。
雪白的胴体一览无余。
无论看多少次,他都会被少女白嫩的肌肤所震撼。
顾阮的肌肤白的发亮,饶是摇曳的烛火也没能给她肌肤覆盖上一层橙黄。
许是今日太过用力的缘故,上面留下了斑驳的红痕。
都是被他吻出来的杰作。
陆癸换衣服的动作很是拖沓。
光是穿袖子都将近花了半炷香的时间磨蹭。
待他为顾阮穿戴好后,陆癸轻手轻脚地上床抱着少女一同入眠。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只要顾阮的底线被他磨低一点点,他就会顺着杆子往上爬。
直到顾阮能彻彻底底地容下他的存在。
深秋的长安城说变天就能变天。
寒月隐翳在厚重的云层中,星光消失在夜色中。
窗外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屋檐上发出“滴答”的声响。
黄色的竹叶飘零在污浊的泥水中,忍受着风霜雨露的摧残。
等顾阮醒过来时,正是日与夜的交替之际。
她脑子昏昏沉沉地,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顾阮整个人瞬间僵硬。
她胸上覆盖着一双大手,整个人被陆癸紧紧地禁锢在怀中。
少年抱得很紧,两人贴的密不可分,宛若一对琴瑟和鸣的夫妻般恩爱。
顾阮毫不犹豫地重重地将陆癸踹下了床。
“系统,他怎么会出现在本郡主床上?”
“是你合欢散发作了,最后没控制住,自己开了门。”
系统模棱两可地解释一番。
回忆铺天盖地的涌来。
记忆的最后是她自己主动开了门,剩下的她便记得不大清楚,只隐隐约约地记得格外羞耻的姿势换了十几个。
这一次甚至连手也用上了。
倒也不怪陆癸,是她自己央求着陆癸不要走。
想来应当是她弄出来的动静吵醒了陆癸,接着一切都顺理成章了。
陆癸无辜的黑瞳中带着些许疑惑坐在地上挠挠头。
很快,他似乎反应过来了一般,连滚带爬地跪在了床边。
“郡主,我,我是看见你衣服破破烂烂地站在院中,就想把你送回房间。我怕若是一位学子半夜内急,会,会欺辱你,所以才出此下策。然,然后您就抱着我,不让我走。我,我没有办法所以就留下来了。”
陆癸低垂着头,眼眶微红。
他穿着单薄的寝衣,原本的衣裳被撕地破破烂烂遍布于地上。
对于这套说辞,顾阮是相信的。
记忆里,她似乎一直都抱着陆癸央求着他让他陪陪她。
就算是因为合欢散的缘故,顾阮也绝不能接受这是她自己做出来的事情。
她缩进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是在望着地上跪着的瘦弱少年时多了几分冰冷。
“我不让你走,那刚刚为何是你抱着我?”
陆癸宛若糟了雷劈般愣在原地。
他眉眼低垂,一颗颗珍珠泪从眼眶中滑落,似是受了天大的冤屈。
“郡主,您不记得了么?是您要我抱着您的。你说,我这么抱着你感觉很安全、很踏实,就像......”
“够了,你给我闭嘴!”
顾阮气急败坏地将枕头砸在了陆癸身上。
她已经全想起来了。
的的确确是她自己这么要求的。
陆癸坚持要走,她不愿意,甚至还扒拉着他的胳膊苦苦央求。
想到这里,她恨不能再一次将楚衍拖出来狠狠鞭尸。
就是这个杂碎给她下了十多瓶的合欢散才让她变成勾栏做派似的。
陆癸抱着香软的枕头,委屈巴巴地跪在地上。
他哭得梨花带雨,身子还在轻微地颤抖着。
顾阮自
第61章 甘愿做面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