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薄秋掀开车帘,却对上一张困倦疲惫的脸蛋。
暮清揉了揉眼睛,迷糊道:“哥哥,你怎么来了?”
他顿了下,余光中并无男人身影,可那股淡淡的熏香味仍刺激着他的神经。
“刚刚谁在车上?”楚薄秋的眼眸漆如点墨,直勾勾盯着她。
“哥哥什么意思?”暮清眨眨眼,无辜道:“我方才在车上不小心睡着了,哪有人。”
他语调上扬地哦了声,明显就是不信。
继而发叔作证:“宰辅,方才小姐捉老鼠呢,老奴一直在外面守着,没有人。”
暮清笑意一僵,“是,是啊,方才我见有老鼠,吓了一跳。”
楚薄秋神色不定,冷冷地弯起唇角,“那老鼠呢?”
她咽了口水,“跑了。”
楚薄秋忍不住冷笑一声,趁小姑娘紧张,顺势勾住了她的下巴,凑近低声道:“本宰辅的妹妹生了张哄人的嘴,不仅瞒着我在相府大展身手,就连现下半句实话都没了。”
“小姑娘,你说,你该不该罚?”
他的脸庞不断凑近,视线缓缓垂下,落在女子吐气若兰的朱唇上。
真想尝尝那儿的味道,是不是如他想象般可口怡人。
暮清知道瞒不住他,于是伸出手,趁其不备紧紧拥住了男人宽窄分明的劲腰。
“哥哥,我错了。”
楚薄秋敛眸,回神道:“哪儿错了?”
她老实极了,陈列出自己的罪行,“我不该设计陷害宁王,更不该在相府出尽风头、耀武扬威。”
“错了。”
她微微一愣。
楚薄秋伸手摩挲着她的发,丹凤眸微微上挑道:“陷害宁王这事我赞成。
至于出尽风头、耀武扬威……我努力爬到这个位置上,便是希望能纵着你,
不管你是如从前般内敛,亦或现下的肆意,哥哥都……鼓励。”
不止鼓励,不管她是何模样,他都喜欢。
暮清抬眸,定定地瞧着他。
“只是,你做这些事前,理应让我知道。”
楚薄秋盯着怀里温软人儿那双白净细腻的手,言道:“纵使想做坏事,也不要让这些污秽沾了自己的手。”
不管什么事,只要她想要做,他都会帮她。
“那你可有帮我摆平与宁王的婚事?”暮清仰起脑袋,俏皮地戳了戳男人坚实的胸膛。
楚薄秋被她的动作弄得呼吸一紧,却又不得不抑制自己的欲望,哑声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暮清盯着男人紧张压抑的神情,忽然兴致上头,故意逗他,“我气宁王狡诈,
故意将司德顺送给了他,可他却执意求娶我,莫非…他真对我用情至深?”
用情至深四个字,光说出来都让她觉得恶心。
要真论起温愁因,暮清不认为他爱她,但他也不爱司德顺。
他最爱的从来是他自己。
腰间忽然被紧紧束缚住,她呼吸险些不畅。
“楚薄秋,你……”
沉重的檀香侵袭着她的周身,楚薄秋居然禁锢着她,用力咬住了她的耳垂。
这力道不弱,疼得她眸间起了水花,骂道:“你是狗吗?”
楚薄秋在她脖颈间低喘,像是气极了,恼羞成怒道:“楚暮清,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对他再有任何想法,否则……”
“否则什么?你吃了我?”
暮清也有些生气,分明她是打算开玩笑,可这人哪这么不禁逗?
楚薄秋闻言,只感下腹一紧,他本就发着烧,体内燥热。这话让他像被滚水烫过一般,只想将眼前人生吞活剥,给自己降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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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是要人哄着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