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得把她身上留满痕迹，恨不得把清朗之月，染成绯红之月。
可惜，今日还有许多事，不是多留时候！
来之前，沈玄暗自克制的，是不要和苏浓沉湎情爱；来之后，沈玄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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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
忽然外面传来鸟叫，还有小石头丢进院子里，砸在内室门前。
惹醒了失控的沈玄和苏浓。
苏浓身上还是寻常的男子长袍，如今已经松解了，腰带凌乱。
而沈玄身上官袍褶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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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还要去李阁老府上？嗯？”沈玄咬了咬苏浓耳朵。
他嗓音带着不满的暗哑，又冷又谷欠，指腹在苏浓脸旁又摩挲，抚着她脸上的薄红，又停留在她唇上，轻轻按压，“是一定要跟我作对到底。”
苏浓觉得痒，张嘴一下咬住他指尖，“不行吗？”
沈玄看她，神色不对了。
苏浓又低笑一声，“首辅大人，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以后朝堂上，多多留情，多多指教……”
“或许，相好的，会考虑一月里多许给你几个日子？”
“哦？”沈玄也笑了，眸色清冷，只是危险意味也很足。
忽然攥着苏浓的手腕，用力，他低声也肃然，“在你陷入危险之前，我会叫停一切。”
“我忍耐有限。苏浓，清丈是最后一次，我纵容你在朝堂，却不许你再以身涉险！”
苏浓挣开，笑道，“我危险？你又何尝不危险呢？首辅大人。”
他的考成法，他的亩税新法，他的只手遮天，哪样不是在抄家灭族边缘试探？他不怕，她又有什么怕的？不就是女扮男装，祸乱朝纲？
“你看，我们两个刚刚好。你无宗族，我无宗族，纵使粉身碎骨，也是死在一道……唔。”
又被沈玄直接堵了吻，
好半晌，苏浓雾蒙蒙看他，沈玄眸色幽然灼热，同样不好受的，可他不想听她这么不吉利的话。
他哑声道，拥着身前人，“以后，你我互为宗族。”
互为……宗族？苏浓忽然笑了。
上次，他还说，娶她。
可这一次，他若是纵了她，她入朝按照考成法，连升两级是稳的。
五品，可以入早朝，日后就是每日要面见天颜的京官，她不能随便假死，更不能再隐姓换名，去做他的首辅夫人……
两人最好的结局就是，他不娶，她也不娶，就这么在朝堂上过着，直到告老还乡。
“好，那就互为宗族。”
苏浓捏起沈玄下巴，轻轻去吻了，“苏沈氏，日后你要伺候好夫婿，光宗耀祖，给为夫开枝散叶……”
沈玄先是一愣，而后是笑。
他看她，那笑很淡，可能连他自己察觉不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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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玄从苏浓院子离开，是沉着脸的。
苏浓低头，送到门口。
谁都能看到，时隔三年，这曾经在内阁关系亲厚的首辅和编修，在苏浓回京后，再次闹得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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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浓给沈玄的黄册和鱼鳞图。
沈玄带走了。
第30章 以下犯上（12）[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