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富贵扭头一看，乐了，“一次一毛，好呀！”
“三大爷，一月一毛！”
“滚蛋，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严富贵又从喜悦坠向气愤，一时没注意，小腿被车蹬子磕了一下，一股悲愤油然而生。
牛满屯把妹妹扛在肩上，嘴里驾驾地叫着，脚步不停地向轧钢厂子弟校跑去。
“小花，傻子扛着的是小情吗？”
“就是。白宏，我要是有这么一个哥就好了。”
“你不是有三个哥吗？不像我，只有三个姐、一个妹。”
“我的哥不打我就是好的，哪里会扛我？”
一路，牛满屯继续收割着一些善良大人的喜悦值、一些坏人的鄙夷嫉恨值和更多小朋友的羡慕嫉妒值。系统传来的“加10”、“加20”……的钱币撞击声，真悦耳动听。
牛满屯在子弟校门口，偷偷塞了两毛钱给牛小情，小声说：“妹妹，咱现在不差钱，你中午吃好点儿！”
牛小情只收了一毛钱：“哥，两毛钱你想撑死我呀。”
牛满屯傻笑一下，现在他们有钱也不一定买得到好吃的；见着小情走进校园，跟几个女同学结伴越走越远，便向前方的红星轧钢厂大门走去。
“满傻子，你一个人来这么早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可惜今儿，你遇见爷了！”
牛满屯这次理直气壮，“张叔叔，我是来上班的，别拿老眼光看人。”
“哟？满傻子这次底气足得很嘛，你上个狗屁的班！等会儿别让我从你身上搜出赃物来。”
“姓张的王八蛋，你没少弹我的小鸡鸡，还把我们顺出来的东西截了八成，你以后生个孩子一定没小鸡鸡。”
“小王八蛋，老子什么时候占公家便宜了？咒老子生不出儿子，看我哪天把你的小鸡鸡切了喂狗。”张远气愤地说。
厂门口人来人往的，人们很快把牛满屯大清早来堵门和牛大力烧死的消息传遍了全厂。
王建国从厂门卫室出来说：“小张，你今早刚销假不知道满屯家里发生的事，他今天真是来上班的。”他接着转头对牛满屯说：“满屯，你现在是正式工人，可不能再偷鸡摸狗了；自己去总务处报到去吧。”
牛满屯收了张远的惊愕值，迈着两条麻秆似的的大长腿往总务处而去。
钱多多从报纸上抬起头看看这个传说中的傻子：“满傻子，你先去人事处报到，然后再来我这里。另外，我强调一下，你不能像以前跟你死鬼爹在时一样偷偷摸摸的，不能监守自盗。”
牛满屯小声地说：“听到了，我孙子的爹。”
钱多多只清楚地听到一个“爹”，先是一乐，后骂道：“王八蛋，居然咒我死。”
牛满屯收了少量喜悦值和100点愤怒值，施施然把钱多多面前的大前门烟拿了朝人事处跑去。果然他又收到了100点悲愤值。
牛满屯恭恭敬敬地给范铁柱递了一根烟：“范叔叔，我来报到了。”
“满屯，我听说你以前在厂里的名声不好，你对此有什么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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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薅个没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