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满屯知道系统奖励那么多水是干什么的，自己就顺应支持一下大西北吧！“我会想办法，还是我和飘雪一起去。牛小情，你知道西北吗？那里一个人很可能一生只洗三次澡，你知道吗？”
“最后，我再强调一点，你牛小情再敢说下乡，我跟你断绝兄妹关系，你自生自灭吧。”
聋老太太叹息道：“你们两个在这里住几个月都受不了，要回四合院；下乡后，户口都迁下去了，你就是农村人；也不知道政策怎么变，万一你回不来，那你只能成为一辈子的农村人。大西北我去过一次，但再也不想去生活一次，条件太艰苦了！姑娘出嫁才能洗一澡，还是父亲、兄弟拿小米去换，一碗小米一碗水。如果家里没小米，新娘出嫁时连次澡都洗不了。”
牛小情豪迈地说：“那我更要去支援西北。”
牛满屯一耳光甩过去：“你去，我不拦你！”
牛小情愣住了：“哥......你从来没打过我的脸，为什么？”
白飘雪忙抱住牛满屯，“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
聋老太太就当没看见，继续说：“小情，你是你哥把你养大的，完全不知天高地厚。从现在开始，你牛小情不许洗澡、不许喝水、只准吃粗粮、上厕所不许用草纸。你不好好想想，是好地方，你哥会拦着你进步吗？他做哪样事不是为你着想？......飘雪，你别说情，这事就这么定了。”
牛小情在不上工的情况，坚持了三天，便跪着求牛满屯原谅，还拉着白飘雪为她说情。杜晓娟为她在厂医院找了一个岗位，牛满屯变成牛小情开始做下乡准备。
说是容易，牛满屯还是付出了一百斤肉食才摆平一切，其中包括把易中海和贾棒梗两人安排去红星轧钢厂对应的三线单位了。侯三通过黑白两道关系关照了许大茂、张氏一番，分别拿许小芒和易柏芝威胁了他们，让他们记得闭嘴。
1969年1月6日周一，进入小寒节气，太阳照射的高度越来越大，白天也越来越长，但天气越来越冷；牛小情的心情也冷，越来越不舍哥哥，他、嫂子和小龙扬要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如果自己再晚两年到12岁，观望一下，会不会做出最好的选择呢？
然而，自以为是的牛满屯还是被叫到李锋办公室，把一摞资料扔在牛满屯的脸上，“满屯，你以为你的小阴谋经过起有心人的查证吗？”
牛满屯接过来一看，原来自己顶替妹妹的事情还是东窗事发了。“舅爷爷，您一定要帮我，我这上有老、下有小的。”
李锋冷笑一声：“我就那么入不了你的眼吗？我就那么不受你待见吗？在我面前玩花样，你们还嫩了点。”杜晓娟在一旁红着脸不发一言。
“舅爷爷，我怕给您添麻烦。”
“现在麻烦事不就来了吗？你杜晓娟，你在两任领导手下做过事，我是无原则的人吗？我为了自己的私利损害过厂集体的利益吗？”
你的确没有，但损害过别人的个人利益！杜晓娟只敢在心里腹诽。
“多么简单的一件事，非要乱来一气。小杜，你联系报社曹燕记者，把牛小情10岁也踊跃下乡的事情报道一下，再写哥哥念在无血缘关系的妹妹年幼的份上，放弃城里的舒适生活和工作替妹下乡接受再教育，对，带着抱养的孤儿一同下乡。这是多么有高度的事情，瞧
第152章 格局不能太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