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生对旁边的何利国说:“你瞧这资本j小姐,真不害臊,大白天的都想男人。”
牛满屯手长,伸手就是一巴掌,“这是我未婚妻,等我们到了圣地延安,我们就结婚。所以请你闭嘴。”
张强生是领教过牛满屯的身手,只在嘴上说:“满傻子,等到了目的地,我让你好看。”
“小子,不用那么麻烦,现在你就可以给我好看。对了,我儿子太无聊了,你可以为他表现一个好看吗?”
张强生闷了,现在这满天黄土说多就相当于吃土。
白飘雪得寸进尺了,撒娇道:“老公,你唱首歌来给大家醒醒精神、提提劲儿。好不好?”
牛满屯想了一下说:“你等我五分钟,我想想。”
他赶紧给系统要礼物,系统奖励了一首杭天琪原唱、苏越作曲、陈哲作词的《黄土高坡》,三分钟后,他唱了起来:“我家住在黄土高坡,大风从坡上刮过……”
这一句就让汽车的轰鸣声消失了,唯有应景的西北风刮着。
“不管是西北风还是东南风,都是我的歌、我的歌。我家住在黄土高坡……我的歌。不管过去了多少岁月,祖祖辈辈留在我,留下我一望无际地唱着歌,还有身边这条黄河~~~额。”
唱完这一段,他就重复几遍,不再唱下面几段。但这嘹亮的歌声,有着秦腔的味、黄土的魂、黄河的血,歌曲豪迈又奔放、富有激情。
白飘雪意犹未尽,摇着胳膊说:“满屯,应该还有第二段,怎么不唱了?”
“我暂时没想好,等我再想想。”
整个车厢都回响着大家的哼唱,连龙扬都会唱了,只有张强生还在顽固地想着什么,似乎在挑歌词里的刺。
等了一会儿,迎接的延安同志就开始唱当地的信天游。
渐渐地,歌声弱了下去,就像青年们的激情,很快会被西北风裹着的黄土掩盖了。
中午在一个乡镇休息了一个小时,吃点馒头和酸菜汤。下午又继续摇了四、五个小时才到达圣地延安。
此时的小寒节气中的延安,没什么绿色,除了牛满屯这些人身上的国防绿,满眼不是黄土就是灰墙,乡亲们听着普通话,十分别扭,有些人转头就跟同伴没有恶意地小声说。
白飘雪虽然黑,但脸盘子跟身段那是没得挑,衣服颜色不鲜艳,但裁剪十分得体,把棉袄穿出了新高度,是这城里最靓的崽。
牛满屯向领队请了假,带着两个家人先到延河洗漱干净,没想到有些人也向牛满屯学习,因为他们不知道还有多远到目的地,不知道多久会有机会再来延安。大家接着相约去逛延安城,然而半小时后,大家面面相觑:已逛遍城了。
全城仅有新华书店是两层小楼,由于缺电少油,全城黑漆漆的。只有长途汽车站门前还有一盏路灯,灯罩被寒风蹂躏得啪啦乱响,一种孤寂、落寞袭上许多人的心头。
延安师院是大家的宿营地,牛满屯把上次给广场大众提供饮用水的塑料布围成一顶帐篷,再铺了一小块塑料布作为防潮垫,一番收拾,让龙扬和白飘雪住了进去,自己则
第154章 西风黄土漫天[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