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巾一拉就开,美好的画面映入眼帘。
靳沉喉结滚动,饶是他自制力惊人,也不禁难以压制。
“小东西,今天那人量的一点不准,我来帮你量一下,好不好?”
她微翘的红唇,似乎在邀请他品尝,靳沉怎么能错失她的邀请呢?
榛子蛋糕的味道真的很香甜,让人陶醉,沉迷。
靳沉越吻越深,甚至停不下来了。
这个吻下移,叶甜梨受痒,挠了一下,靳沉立马像抓到把柄一样,露出阴险的笑容。
“我原来没准备怎样的,不过你的一双小胳膊有些碍事了。”
说着话,靳沉从旁边拿过一条领带,昨天叶甜梨帮他扶正的那根。
昨天他就想了这样做了,今天终于实现了。
她完美地简直像个艺术品,巧夺天工。
靳沉把她双手举起,架在头上,美好一览无遗。
梦里的叶甜梨拼命想逃,可她的手脚全被绑住了,动不了,两只大狼狗,向她跑来。
狼狗粗砺的舌头舔上她的脸颊,下一秒就张开了嘴巴,准备咬她。
叶甜梨突然躁动不安“不要,不要。”
“小东西,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咬我,有狗,靳沉,靳沉,救我救我!”
叶甜梨一身的汗,梦里她如何奔跑都跑不掉,手脚被捆得难受,她和靳沉一起来的,靳沉呢?
今天的营救和解围,不知不觉让叶甜梨对靳沉有了依赖感。
她在梦里大叫“有狗,有狗,靳沉,你在哪,救救我。”
叶甜梨压抑地哭泣,在睡梦中,她依然在呼喊他的名字,靳沉有一瞬间的呆愣。
可很快他就恢复了笑容,“小东西,让我占有你吧,你的身体,你的灵魂,好想把你永远囚禁在我身边。”
倏地,叶甜梨,睁开了眼睛。
“靳沉。”她轻呼。
眼神清明,可只有一瞬间,她又闭上了眼睛。
靳沉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慌乱,甚至已经想好了,如果她真的清醒,那就真的只好把她囚禁起来了。
用手试探了一下她的鼻息,很平和,很均匀,不似刚才那般惊慌之下的急促。
因为她看见了靳沉。
那个从天而降救了她的男人。
是真睡还是装睡?
叶甜梨被绑住的手举起,正好搂住了靳沉的脖子。
她缩在他怀里低声哭泣,虽然是在睡梦里,但她的眼睛仍然有泪流出。
委屈地,害怕地哭着。
刚才吃晚饭和量尺寸时,她表现得她好像忘记了白天的事,其实是压抑在心里吧。
靳沉鬼使神差地回抱住她“别怕,我来了,有我保护你。”
在破坏她和保护她之间来回挣扎,欲罢不能。
她总是让果断的他,轻易地就陷入了纠结。
靳沉解开了她手上的领带和脚上的鞭子。
叶甜梨蜷缩着,平和多了。
她脚上的纱布看着格外刺眼,靳沉打开来,嫩白的脚面上,一条3公分左右的抓痕,有些说不出的好看。
狗爪子,居然敢碰她。
指尖划过。
不知道会不会很痛呢?
靳沉看了看手上的尾戒,发着寒光,划一下就知道了。
这样想着,他就这么做了,同样都是右脚,一样的位置,他的尾戒嵌入血肉内,比她的抓痕深多了。
疼,疼得痛快。
尾戒上的血沾到了她的床单上,靳沉没有注意,看着两人相似的伤口,靳沉满意地笑了。
他反手将她的浴巾盖上,多看一眼,靳沉都忍不住,要再多亲她一会儿,刚才还有自制力,不知道下一次还会了。
自信如靳沉,也拿不准。
他抚摸着她的手,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身子上,滑动。
闭着眼睛幻想,叶甜梨在主动贴近他,这种滋味美好到靳沉想沉迷其中。
快到凌晨三点了。
他走了,在厨房喝了很大一杯冷水后,去了三楼。
隔音室内,他抱着膝盖,他有病,他变态,他难受,他忍不住。
身边很多声音都在和他说,不忍了,不忍了,怎么快乐怎么做吧。
把她变成你的吧。
毁了她,让她只能依赖自己!
为了避免自己作出疯狂的事,三楼的门到了凌晨三点以后就会自动锁紧,靳沉也打不开,6点以后才能再次开启,这是靳沉给控制不住的自己,最后一道防线。
自控力不行,那就需要外在条件来控制他。
谁能相信鼎世的总裁,自控力不
第8章 味道[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