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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泰拉标准年:M31.309
      地点:神圣泰拉上空,复仇之魂号舰桥
      “这就是你叛乱的终点,儿子。”
      随着这一声话语,沉重的黑甲倒在了冰冷的甲板上,它是那么寒冷,从那碎裂的宝石眼眸中注入了他的体内,鲜血正在流逝,他的意识正在消散。
      他记得自己的名字,记得这一切,他那曾经猩红的双眼终于散去了阴霾,太迟了.......已经太迟了,他躺在地上,鲜血从下方流遍了四周,他看着那金色的巨人也轰然倒下,“父亲...........”
      他终于认出了他,太久了,已经太久了,但也太迟了,他虚弱的沿着鲜血的表面望去,金色如星尘一般的粉末流淌在其上,在那星血的湖泊上,他也躺在那里,雪白的双翼,那曾经他眼中最纯净的羽翼染上了耻辱的血液。
      “我的兄弟.......我到底做了什么?”他哭泣,哀伤从散去的阴霾中涌上脑海,这一瞬间他感受到了什么?愧疚,悔恨,以及永恒的折磨,“原谅我,原谅我。”
      他伸出自己的手,好像要抓住那双翼之人的手,他近在咫尺,只有伸手之遥,但却又似乎远在天边,他在远离自己,但他依旧死死的抬着手,“救赎我,我..........愿意付出一切来修正这一切,如果这世上真有神明,善的神啊.........”
      随着迷雾的消散,他的意识也逐渐的朦胧了下来,黑夜降临了,他最后的视野中看见了狂奔而来的子嗣们,审批金甲的禁军从另一侧冲来,他们都在哭泣,就连那些最坚定的战士都在为他们父亲而哭泣。
      他看见了他的眼泪,那个永远不会动容,永远不会流泪的男人脸上留下了一滴泪水,禁军扶助了如山崩般的他,而那滴泪水滴在血上泛起了涟漪。
      力量在沸腾,神与神子的血液融合在一起,三股血液,三股力量在中央交汇,他逐渐的失去了意识,黑甲中的脑袋靠在了血泊中,他的手掌落下了,而在那落地的一瞬间,鲜血上荡起了涟漪。
      跨越时间的大门打开了。
      “你真的愿意付出一切吗?你的荣誉,你的经历,步入那一切的终焉。”一个声音在朦胧中问道。
      “我愿意..............让这世上在没有荷鲁斯吧,只求你们.........阻止他.......”
      “我们已知晓,神皇的十六子啊,你可愿意交出你的身份,只为让那命运的丝线有所变化。”
      “我愿意。”
      名为荷鲁斯的人死去了,他的意识消散在浩瀚之中,神形俱灭,但,却有一小块碎片进入了过去的时空中。
      他选中了一个人,一个,注定改变终焉的人。最后的荷鲁斯轻声呼唤出那个新生之人的名字。
      地点:西非,马里共和国,加奥地区—法国外籍军团第二伞兵团
      时间:2013年——马里战争
      刘子航看着机库外面的熊熊热浪,很难想象这里既然已经TMD快十一月了!十一月啊!换在科西嘉已经是寒风萧瑟,树叶枯黄后纷纷落下,如果在自己的老家成都,街道上已经日渐消沉,留下深秋的微风带来入冬的寒意。
      但这里却完全是另一幅愿景,一幅刘子航巴不得跳上最近的一架运输机,一头冲进地狱里也不想看见的镜像。
      这里是西非,撒哈拉沙漠的南侧。如果这些老外口中的上帝真的存在,那他在创造这片土地时一定被犹太佬骗了,心情相当不好时做的。不对?耶稣自己不就是犹太佬吗?至少随军牧师有一次是这么告诉自己的。
      他是个犹太人,天晓得为啥他从耶路撒冷千里迢迢跑到法国,加入了外籍军团,成为了可以单手双持法玛斯的猛人。
      刘子航和大家都管他叫犹太佬,在整支军团中不乏古怪的名字,但他的却格外奇葩,以至于从来没人念对过,所以大家都叫他犹太佬。此刻他正在不远处,对着一群刚刚从图卢兹过来的新兵们宣扬主的光辉。
      刘子航环顾着高大的机库棚子,它阻挡着烈日,但那屁用没有,撒哈拉的高温起浪在棚子下面滚滚迈动,把他们这些伞兵像是铁板上的鱿鱼那样烤着。
      整支军团被千里迢迢调来这儿多久了?有之前返回法国的军团老兵说,马里的意思是地狱,现在刘子航知道为什么了,这该死的地方除了沙子就是滚烫的岩石,被火辣辣的太阳晒的可以把人烫伤。
      他之前坐着悍马车出去巡逻时,已经不止一次见识过这里的“地狱美景”了,他巴不得赶紧回去,回到科西嘉去找家中餐馆,但这无异于做梦,他还得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天晓得多久,毕竟营长还没来。
      “轮到你了。”坐在对面的人说道,刘子航转过头去看见了那张熟悉的脸,“老贾,你还是那么丑,长得和坨屎一样。看来撒哈拉的太阳还没把融了,由上帝之手重塑成可以入目的样子。”,“彼此彼此,你也好不到哪儿去。”
      老贾,又名贾长青,这个很武侠的名字是他父亲给他取得,他老爹是个美籍华人,从香港移民到美国,从小被金庸武侠熏陶,给自己儿子取了个和杨过一样武侠味满满的名字,但老贾丝毫没有杨过帅。
      树里说,杨过身高八尺,体态端正,容貌好似降世神仙,所以才能把小龙女骗到手,爱的不要不要的,但老贾却不是这样,他脸上有一道长长地伤疤,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下颚,那是塔利班给他留下的纪念品。
      老贾是外籍军团第二伞兵团里少见的亚裔,而且还是华裔,操着一口粤语口味的普通话和刘子航这个四川人哔哔歪歪,好在自己也常年看武侠片,在他飙出几句粤语时知道啥意思。
      “该你走了,丢筛子,但你可得小心点了,我快把你的黑色军团吃掉了。”老贾把筛子递了过来,刘子航打量着那足足有十几面的筛子,这东西可很独特,和面前的这些模型一样,虽然按老贾的说法该叫棋子。
      刘子航挪了挪屁股,他的整条裤子都被胸口的大伞包压着,摁在地上顶着靠,就像一条被均应加在烤箱上的咸鱼,还是卡其色的..........
      身上的防弹背心因为坐着,而用上侧钉着刘子航的下巴,让他说话有些难受,又调整了好几下后战术背心才允许他好好的坐着。
      “再说一遍,这东西叫啥?”,“战锤,一款桌面游戏,我给你说过了对吗?几遍了。”,“妈的!你老贾,堂堂美国101伞兵团前任军士长,不给我讲自由灯塔精神,给我讲旗子!你们总统要气到吐血的。”,“呵呵,自由精神?老刘,谁信这个,你还信?看看伊拉克和阿富汗,你又不是没去过。”
      确实,刘子航想了起来,他记得美军“解放后”的喀布尔,那里就和南越一样,到处都是收贿赂的警察,甚至在街头设卡收钱,颇有大清湘军淮军的精神,而在绿区外,街上都是妓女,毒品还有鸦片。让人感觉回到了旧时代。
      但老贾算是其中的另类,可能都是中国人的缘故吧,区别只在于老贾是美籍华人,刘子航是地道的中国人,还是个四川人,以前在西部战区某野战部队当侦察兵,退役后,原本想着来法国读个硕士。
      而在那一天,某天晚上,刘子航出门和同学们喝酒,为

序章:上[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