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深深嗅了嗅,满脸陶醉,只用眼睛看了看她的发,料想是那只簪子发出的香味,嘴里只含糊道:“这只簪子还挺别致。”
说完又用牙齿轻咬她的肩膀,她佯装发怒,他却沉沉笑着,干脆用牙齿叼着一边衣领往后拉。
她心中哀嚎一声,手中的笔哪里还拿得住?笔锋也不知歪哪里去了。
坐她腿上写字简直就是失策,他就会捣乱,每回写着写着,就写到床上去了,这样能有长进吗?
“都怪你!”她娇嗔道,又捂住他的嘴,抓住他作乱的手。
“饶了我罢。”她讨好他。
他咳了一声,这几日他都变得不像自己了,他从来不知道,昭华对他的影响力竟有如此之大,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一碰上她就全数瓦解。
这几天他很快乐,他能感觉到她也乐在其中。那么,五年前的那件事是不是可以渐渐遗忘了?
忘了她带给自己的屈辱,他……愿意试着忘记以前的事,只要她今后好好留在他的身边。
他也不想再问她五年前为何那样对自己,他……真的不敢问,他怕那只是她的恶作剧,他怕当年的情动只是自己的独角戏,她置身事外,只为了看他发糗、难堪。
那她现在呢?他很想问一句,她是不是心里有他,还是因为自己救了她,她迫不得已委身自己?
他叹了口气,竟然真的放开了她,一人转到躺房间的一张榻上,安安静静的躺着。
她还以为他会继续无赖地缠着他,没想到他一声不响的躺着去了。
她心里也是舒了一口气,拉了拉身上的衣服,继续埋头练字。
“叩叩叩”,不一会,响起了聂青云的声音:“世子,广寒寺今日的布防已到位,端木先生说今晚最好去检验一番。”
“知道了。”凌砚舟立刻坐起来,欲穿衣。昭华过去,帮他套上月白金边的袍服,将肩膀处拉平展后,开始站在他胸前给他系扣。
这几天俩人耳鬓厮磨,抵足缠绵,应该说彼此很熟悉了。
可他的呼吸热热地喷在她的额头,却让她心里头一阵发慌,甚至不敢抬眼看他,只红着脸把扣系好,又把一块碧绿色的玉佩系在腰封上。
看了看他一眼,他的眼里有笑意,却什么也没说,大踏步走了出去。
凌砚舟走后,昭华似是想起了什么,有些心绪不宁。
原来这几天凌砚舟频繁播种,她实在是担心此时有孕,影响之后的诸多行程。
她想了良久,决定去找映雪,让她为她准备避子汤。
映雪听闻后一怔,只问道:“这是公子允许的?”
昭华叹了口气,说道:“映雪姐姐,我…还没顾得上和公子说这个,他外出了。”
映雪叹了口气:“香香,不是我不给你避子汤,公子不同意,我是不能贸然给你的。”
昭华苦着脸说:“我知道的,可是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怀上了,那可怎么办呢?你也知道,公子为回西赢焦头烂额,如果我有了身子,对大家而言,无异是种负累。”
映雪没有吭声,
第25 章 林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