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凌侯,隔三差五总要去趟香积寺。
只是每次去,姜梓容都不让他进门,多次后,他干脆舍了老脸,让马六寻了个梯子来。
他要爬到院子里去!
马六满头黑线,又不敢忤逆侯爷。
凌侯果真顺着梯子爬到了房顶,碰巧姜姿容刚踏出房门,就看到了这一幕。
凌侯早已舍了脸面,因此看也不看姜梓容嘲讽的面容,从容的把梯子又架在院子里,顺着梯子爬下,施施然走进姜梓容的房间。
自那后,姜梓容不再关门了,因为形同虚设。
但也不跟凌侯说话,只忙自己的事,或松松花草,或打打络子。
凌侯觉得无趣,又不知如何哄她,每次去就百抓挠心。
都说酒壮人胆,有次凌侯喝的醉醺醺去了姜梓容处,见银灯下的她一派从容温柔、岁月静好的模样,不禁酸从中来,使了劲抱住她:“阿容,你怎的如此狠心,你也疼疼我吧,你看,我都老了。”
这话说完,酒意上浮,竟瘫在姜梓容的身上。
姜梓容心内一颤,忙扶住他,把他安置在床上。
想着刚才他那带着乞怜的话,心里也是酸涩不已。
刚刚扶住他的腰时,她也明显觉察出不同了。
年轻时有力的腰肢,现在竟变得瘦削见骨,再低头看他,两鬓竟也生了几根华发。
想当年,凌重瑞也是西赢有名的美男子,年轻时,风采过人,剑眉凤目,通身的风度令人心仪。
鼻尖一阵酸楚,想起那日身边的林嬷嬷对她说的话:
“夫人,人生在世不过短短几十年,何必跟自己较劲,跟自己过不去?打小我看你长大的,您明明对侯爷……想当年,凌侯也是响当当的翩翩儿郎,西赢多少女儿家都想嫁给他,谁能想到,他如今被你如此嫌弃?世间男子多薄幸,凌侯只是犯了一次错而已。何不原谅他?人啊,这辈子太短了,何必非要争论个你长我短,黑白对错?”
当时听了那一番话,她不禁怔愣了。
沉思间,丫鬟来报:“夫人,世子携世子妃来了!”
姜昭华心内一喜,忙起身道:“快叫他们进来。”
自那日后,隔了五日,昭华身体才大好了,便领着来了香积寺。
听闻昭华病了,姜梓容心疼不已,摸着她的手道:“现在虽说是春天,气温回升,但到底还是寒凉,得多加衣服才是。你瞧你,小脸都瘦了。”
立在一旁的凌砚舟有些不自然,昭华也有些羞郝。
凌砚舟咳嗽一声,姜梓容才笑着拉过儿子的手:“我儿又打胜仗了!”
言语里满是骄傲。
凌砚舟却想了想,问道:“母亲,父亲那……”
这下轮到姜梓容不自在了,“无事,他知道了也好,你们不用担心,船到桥头自然直。”
凌砚舟皱了皱眉,“母亲,既然父亲已经知道了,不如您回府住吧。”
昭华忙点头:“是呀,母亲,您回府住,这样我天天就可以看到您了。”
姜梓容凝神了片刻,笑了笑:“此事勿要再提,我自有主张。
两人陪着姜梓容吃了顿中饭,便回了府。
刚到府中,只见青云匆忙而来,见了凌砚舟忙喊道:“世子,有军情!郭盛命喻青军集结五万兵马,往季阳城而来,
第 86 章 军情告急[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