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三九,原名卢云拓,小名九儿,生于七十年代末。
沧州卢氏,自古都是名门望族,虽清末家道中落,也可谓富甲一方。
卢云拓自幼贪玩儿,因其大方好施,狐朋狗友无数,富家子弟也都以卢云拓为首。08年大案韩氏四兄弟就在他的身边蹭吃蹭喝。
这一日卢云拓与韩氏四兄弟上山去打猎,说是打猎其实只是做些小陷阱抓抓野兔子,黄鼠狼等小动物,毕竟这时的田三九才十二三岁。
平日总在山腰下套,今日却难得想往山顶走一走,就在快到山顶之时,几人远远看到有人在地里挖着什么东西,几个少年以为只是附近的猎户在做大型陷阱,抓野猪,还上去打了招呼,可却没人仔细想想,哪儿有野猪会在山顶附近活动。
为首的卢云拓还没开口说话,就见拿铁锨的二人抓紧了铁锨笑道:“小兄弟这是来游玩儿的吗?”卢云拓憨厚的回道:“和叔叔们一样,我们也来抓一些野味儿。”
旁边一个手揣在怀里一直紧盯几人的中年人说道:“小兄弟,你们猜的还真准,叔叔们看附近有熊瞎子,野猪的痕迹,特意在这没人路过的地方挖个陷阱,估计这几天就能抓到大货。”
闲聊几句后卢云拓几人便往山顶走去。中年人与其他二人低声说道:“三瘸子,你通知弟兄们跟紧这几个小鬼,若是他们敢和家大人说,给我灭他们满门!干完这一票,咱们南下躲三五年。
卢云拓几人不知这几个人是盗墓贼。到了山顶看了看景色,准备下套,夜间野兔子山顶活动频繁,没有天敌,明天来准有收获。
这时韩洪军却拦住了卢云拓道:“九哥,我看那几人人不像打猎的,没有一点猎户身上的动物味,土腥味却是呛人。
咱们晚上再来一趟,我怀疑他们是我爷爷口中的盗墓贼,就算不是咱们在他们前面盯着陷阱,坐收渔翁之利,岂不秒栽。”作为未来韩氏四兄弟的首脑,韩洪军总有一双观察入毫的眼睛。
卢云拓没多想,他只是觉得这样可以玩儿的更开心,就答应了韩洪军的想法。
几人闲若无事的路过盗墓贼的身旁,卢云拓往坑里看了看,洞口不大,深不见底,看来韩洪军的猜想是对的。
一直紧盯卢云拓几人的盗墓贼把头,心一沉,再次叮嘱三瘸子,派人跟紧,活儿没干完,他并不想惹是生非。
回到镇子几人分道扬镳,却没发现几人身后都跟了尾巴。
卢云拓还是一个有孩童心智的少年,一到家就与家人说了所见所闻,父母老人听后大惊,不许卢云拓再出门,把他锁在了自家屋中。决定明早报警。
躲在门外的盗墓贼同伙听的清清楚楚,回头告诉了把头。这个眼把头是东北吉林人士,姓袁,和一个风水师学了两年风水。
曾经当过土匪,被八路军招安后,觉得不自在,便带着十几人盗墓,之所以敢白天干活,本身就是土匪出身,加上这山顶杂草丛生,没人来过,而且是个汉墓,身边这些兄弟没一个有本事的土工,白天偷偷挖,晚上加班加点的挖。
袁把头双目圆瞪怒道:“疯子,带上几个好手,夜里十二点,灭了他的门!手头都麻利点,今天必须挖开这墓,拿了东西走。”
卢云拓早想好了对策,在家中假寐。
夜里十一点,到了约定的时间,卢云拓带上了手电从后窗户翻了出去,与四人集合,往山上走去,刚到山腰,就看到了山顶附近有灯光闪烁,几人关上手电,摸索着上了山,远远的看着几个盗墓贼还在挖。
“老三,真让你说对了,他们是盗墓贼,我们现在怎么办。”韩洪军坏笑道:“九哥,我们当然是要分一杯羹了。”要说不愧是称霸了沧州黑势力整整十年的首脑,胆大到可怕。
“九哥,咱们一起过去,让我弟弟躲在这里看着,咱们如果有危险,他就跑下山报警。”
卢云拓当时能有什么心眼,他不愁吃不愁喝,不像卢氏四兄弟,自幼无父无母,不认识卢云拓之前和恶犬抢食都是家常便饭,这次他们想翻身。
几人毕竟还都只是半大的孩子,紧张的身体,直打摆子。当袁把头头灯照在他们脸上时,一个个噤若寒蝉。
袁把头噗嗤笑了出来:“几个小鬼,深更半夜,真是觉得十数年很长,已经活够了吗?”
没人敢回话,还是卢云拓打起精神回道:“你,你们是盗墓贼?”袁把头也不隐瞒:“没错,所以你们可以留下了。”
还没来得及谈条件,周围出现几个彪形大汉,团团围住几人,卢云拓几个孩子哪儿有抵抗的能力。远处韩洪生,转头就跑。
袁把头回过头没再看几人,对坑下的人说道:“都他妈给我快点,在给你们半个小时。还不行,你们就不用上来了。”
半个小时转瞬即逝,墓里的人喊道:“把头挖通了,挖通了,不对,把头这墓是空的,棺材板都让人掀开了,好像刚被盗。
袁把头两眼一黑:“你放屁,都他妈让开。”果然墓里什么都没有,就剩下一堆破碎的古瓷片。
“把头,这里有个洞,好像是个狗洞。”手电打进去只看见里面还有矿泉水,方便面的袋子。
袁把头七窍生烟:“田家!好,好,好。”
盗洞只有小水桶大小,别说成年人,孩童也得卡住动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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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番外之田三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