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林生非但没打消收他为徒的念头，相反却更盛了。
他摆了摆手，道：“没事，反正我现在也唱不动了，也教不了你什么，收你为徒只是因为老头子我突然起了爱才之心。”
“至于纳你入门下后，你学不学戏，唱的如何，上不上戏台。我无所谓，也不强求。”
“姑且算你是个亲传的记名弟子。”
“你意下如何？”
梅林生大师接连退步，甚至连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
许川也明白如果再拒绝，那他就太不识趣了。
何况亲传记名弟子的名号，等同于享受亲传弟子的权利，无需完成亲传弟子的任务。
何乐而不为？
许川看向梅林生，俯身致敬，道：“许川恭敬不如从命，待到节目结束后，徒弟许川亲自登门向您老人家正式拜师行礼。”
“哈哈，好！说定了！我在戏园等你！”梅林生畅快大笑。
……
……
很快，投票时间截止。
众人这才想起来本场battle的两位主人公，还站在台上呢。
不过至于结果如何，谁去谁留，似乎都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毕竟前一分钟才见证了梅林生大师收徒的名场面。
全场人脑海中感到震撼的阈值，短时间内飙升到了极点。
直到现在还有不少人能听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
于是，在方歆最终得票889票的结果出来时。
所有人仅是鼓了鼓掌，零零散散的有人发出两声流程式的尖叫与欢呼。
大局已定。
本次battle。
方歆胜出，章颖落败。
此时此刻，章颖整个人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呆滞地站在原地。
大脑也接受不到外界的任何声音，脑袋里全是嗡鸣声。
因为即将迎接她的是直接淘汰，彻底离开《唱作100》的舞台。
而在参与节目时，她很明白自己所属的娱乐公司，花费了多少资源，打通了多少层关系，以及她自己付出了多大的努力，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这里。
现在却因为自己的一次鲁莽从事，便将所有的心血付之东流。
她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至此为止，第四期的节目录制，彻底告一段落。
事后的章颖在回忆起今天的一切时，脑海里对于自己是怎么走下舞台，如何打包行李离开录制场地的。
完全没有任何印象。
……
……
回到宿舍后，许川手机上传来主编杜宇的消息。
《龙族》从明天开始，正式预售了！
预售和之前说好的一样，首印上架三万本，看市场反应是热闹还是冷淡，再决定下一步是加印还是停印。
而获得龙芥奖前两名的作品，则是按照规则，预售首印分别三十万本和二十万本。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除了杜宇，整个编辑部就没几个人看好《龙族》这种题材的作品会火爆。
在他们看来，别说三万本了，能卖出五千本就算超出预期了。
预售原本是要作者亲签一部分的，杜宇提议签名一千本。
但许川以个人私事繁忙为由便拒绝了。
杜宇也没再坚持，在他的职业生涯中。
遇到过的觉得亲签费事，找各种借口推脱的作者大有人在。
甚至还有社恐到签售会都不愿参加的作者。
这些都不重要，只要书销量好就行了。
而且，此时的杜宇很担心《龙族i：火之晨曦》的预售是否有个好结果。
第74章 收徒与预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