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ack在贝斯特假借指导的名义堂而皇之地对女性动手动脚并非头一回了,之前他经常到二楼三楼物色目标。大概因为他之前成功的概率太高,导致了他的自我感觉越来越良好,色胆越来越大。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脚的——今晚他无异于一脚踩空翻进了深水里,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出了这档子事,秦宥一现在哪还有心思练什么背阔肌,直接去更衣室拿了换下来的衣裤和鞋子,带薛滢回家了。
卢柏洲送他们到停车场,心里过意不去,支吾道:“jack毕竟是我手底下的员工,我也有一定的责任……要不我请你们吃晚饭吧,当作赔罪。”
秦宥一给薛滢开了副驾的车门,薛滢弯身坐了进去。他关上车门,转头说了句:“不用。”
卢柏洲从没见过眼神这么沉郁的秦宥一,就像海面上铺了层乌云的暗色。他不说话了,沉默地站在一边,看着秦宥一坐进驾驶室,把车开走了。
原先卢柏洲以为秦宥一根本放不下卓幼菱,只不过嘴硬罢了。
这会儿站在空阔的停车场里仔细一想,秦宥一也就刚开始几个月追卓幼菱追得比较勤,要说喜欢或许有那么一点,不过没到特别喜欢的程度。他还记起,有一回卓幼菱在剧组聚餐上喝得烂醉如泥,被同剧组的男演员带回房间剥光了猥亵。
卢柏洲回忆秦宥一当时的反应,并没有像今晚这样以肉眼就能看见他心头的怒意。
虽然那个男演员不敢玩得太大,只进行了边缘性行为,没有对卓幼菱实施真正的性侵,但是跟隔着裤子摸了把屁股相比,肯定严重多了。
秦宥一的区别对待过于明显,卢柏洲想忽视都难。他甚至觉得,假设jack没有跑走,秦宥一大概率会不顾形象地当场把人按着狠揍一顿替薛滢出气。
对一个人如若产生了昌盛的保护欲,凌驾于原则与理智之上,这往往是爱意萌发的先兆反应。
卢柏洲心想,秦宥一完蛋了,栽进了这么冰冷的月光里,余生恐怕都将活在凄清寡淡中。
秦宥一开着车,犹如午后阵雨将至前带着泥腥气的窒闷感盘踞在胸腔里久久不散,其中掺杂了自责的情绪,如果没有约小古板来贝斯特健身,或者陪小古板一起跑步不让她落单,那个jack就不会有可乘之机。
薛滢看着脸色沉郁的男人,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鼓起,想来还是十分的生气。
她想了想,开口打破了车厢里的压抑,一本正经地问:“秦先生,今晚我还想吃大厨宥一准备的晚餐,他有空吗?”
厚重乌黑的积雨云仿似因这句话突然裂开了一道口子,雨水在秦宥一的心内倾覆而下。
秦宥一看了眼薛滢,终于又笑了:“有空。他非常愿意为星海之月效劳。”
“菜单我拟好了,麻烦你转告他一声。”薛滢回看了他一眼,想了两样烹调方法不难的菜式,“迷迭香鳕鱼和芦笋清汤。”
“好。我会转告的。”秦宥一的语气轻松了一些,在前方路口调了个头,沿另一边的车道开到一家生鲜店,下车选购了晚餐食材
第36章 她被秦宥一的目光撩到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