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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塔站着看了一会儿,突然身子一矮蹲下去,假装自己看不到旁边沈寂怒不可遏的目光,伸手轻轻戳了一下小沈寂的脸颊。
      软绵绵的,有点凉,手感不错,和死人不太一样。
      从指尖传来的触感让孟塔新奇不已,他又戳了几下,余光瞥了一眼旁边阴沉着脸已经拔出剑的沈寂,又低头看看乖巧任自己玩弄的人类幼崽,突然有了那么一丝丝后悔。
      虽然长大的宿敌也很有意思,但是幼崽时期的宿敌也出乎意料的可爱啊。
      孟塔又玩了一会儿才心满意足地收回手指,然后轻轻叫醒不知昏迷还是睡着的小沈寂,故作姿态道:“不用紧张,我是医生,沈夫人叫我来为你治疗。”
      小沈寂有些迷茫地看着眼前这个突然出现俊美到不可方物的男人,眼中初醒时的茫然渐渐被敌意代替。
      “母亲不可能有这个时候让人过来。你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小沈寂漠然地看着这个男人,冷酷地戳穿了这句无比拙劣的谎话。
      孟塔顿了一下,似乎没想到会这么快就露馅。他决定把之前那句话收回,哪怕是幼崽时期,他的宿敌也一如既往的不可爱啊。
      小沈寂盯着青年的表情不明所以,只直觉面前这个男人十分危险,身体不动声色地往床的方向挪动,因为身体原因,她的床头常年放着按铃,只要按一下,不论何时都会有人过来。
      看到孟塔吃瘪这一幕,旁边原本气的手抖的沈寂也不气了,抱着剑嘲讽地嗤笑出声。孟塔那个疯子还真当幼年的自己就是傻子吗,披件白衣服就会把他真当什么好人,也不看看他那一身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都溢了出来。
      

掉马两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