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记录

设置 ×

  • 阅读主题
  • 字体大小A-默认A+
  • 字体颜色
    “啊。”我伸了一个懒腰。
      祭典结束后,我如获大释,奔赴休息室把那身厚重的衣服一件不剩地褪了下来。
      不,应该说,我整个人都像化茧一般,从宽大的衣领里一股脑钻了出来。
      这衣服穿起来像背了十个哑铃,我光着膀子猛灌七口凉白开,转身走进更衣间去穿衣服。
      更衣间是休息室里的一个小隔间,可当我脱了个精光的时候才猛然想起,衣服被我放在外面的沙发上了!
      我小心翼翼地开了个门缝,外面似乎没人。抱着侥幸心理,我打算光着身子快速溜到沙发那边把衣服拿进来。
      正当我大喇喇地要开门走出去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拽开!一个黑影把我推到了墙上,啪地一声,甩上门。
      “是朕你干什么啊!”他撞到了我的鼻梁,疼得我眼泪都下来了。
      是朕没说话,把衣服塞我怀里。
      更衣间本来就小,再挤着两个男人,我后背被迫贴在冰凉的墙上,很不愉快。
      “出去出去,你进来干嘛?”我推他。
      他抓住我的手腕扯到一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我。虽然我很不想用这个说法,但是我不得不说,当时我菊花一紧。
      我一只手被他禁锢着,本能地用另一只手抓着衣服挡在胸前。虽然平时我们俩称兄道弟坦诚相见没什么,但是这会儿的气氛有点微妙。
      唯一让我安心的是,我同桌虽然行动上很霸道总裁,可表情还是一副死么咔嗤眼。
      呼吸,我只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狭小的空间里让莫名的情愫更加浓郁,我想,如果他一会儿要是亲我我就从了。
      大概过了一分钟,他松开了我的手,顺势摸上了我的耳垂。那里有一只红色流苏的耳坠,搭配衮服时戴上的。
      “你干啥呀...”我说话都有点虚了。
      他轻轻捋着那缕长长的流苏,总觉得他意识飘忽,瞳孔无神。
      “是朕?”我叫他。
      他瞳孔里晃动了一下,又恢复了神色,“哦,是煊让你把这个耳坠还给他。”
      说完,他推门而出转身就走,留下了不明所以的我。
      所以...这哥们是来就是帮是煊传话的?可这耳坠不是是戎给我的么?
      卧槽他就这样走了?!
      why没有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我的天why我在期待这样那样的事情?!
      有股不知名的火气突然在胸口炸开了,我重重地把衣服摔到门上,“是朕你混蛋!!”
      晚饭时间。据说工作人员要一起在祭台后面的竹林里野炊。
      人群浩浩荡荡,我忙着生气,走在大部队的后面。
      我同桌从来没有‘惹到我生气的意识,更没有‘哄我消气的觉悟,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浪去了。
      “嗨!”有人拍了下我的肩膀,我回头,是是煊。
      “恩。”我生硬地回应。
      是煊也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大白t牛仔裤,之前的长发也变回了以往的清爽短发。
      “你可真多变。”我调侃。
      “因为我寂寞。”
      “噗。”我笑了,“你这个小同志问题看得很清楚嘛,说到点子上了。”
      是煊也笑了。
      是煊于我的感觉就是温柔随和。但是外表之下隐藏着的就是他的淡漠。万物之于他都太渺小,所以无所谓;因为无所谓,所以随和。
      他为了哄自己开心把整条街的风格都随心情而变,他穿着大红衮服长发翩然呆坐在祭坛中央,我觉得他是寂寞的。
      我问出了一个问题,“是煊,你谈过恋爱吗?”
      “没有。”
      “138亿年都没搞过对象?”
      “是朕也没有。”
      “......不,我不是想问这个。”我哭笑不得,“那有没有聊得来的朋友啊,或者好朋友啊,或者好到当不成朋友了的朋友啊?”
      是煊挂着那副他们家祖传的死么咔嗤眼冷漠脸,“我丧偶。”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戳了帝王的痛处,赶紧禁了声。
      是煊反应平淡,找了一个话题,“你这次为什么要帮是朕?”
      我愣住片刻,随后释然一笑。是煊是可以洞悉万物的帝神,我和兰切对话一定早被他料到了。
      我告诉是煊,早在来尼布罗萨之前,我就料到是朕这次回来必有一战。诸神里窥觊他神格的人这么多,肯定是要杀鸡儆猴威压天下的。尼布罗萨的门户不扫,是朕在地球上住得也不会安生。我确实失去了一部分记忆,但我非常清楚一件事情,我要救我弟弟或者为他复仇。但是如果大怪兽真的杀了是朕对我来说就是好事吗?不。
      “是朕得先活着,在我没有弄清楚如何救回我弟弟之前,他还不能死,否则可能会弄巧成拙。这事要从长计议。”我说。
      “你很冷静。”
      “谢谢。”
      “你为什么这么执着?我们是帝神,而你只是个普通的人类。你就好好地做回你的士冥不好吗?”
      我们走在竹林间的小道上,落日的阳光在缝隙处照进来,晃得我眯起了眼睛。
      是煊继续道,“把这事忘了吧。toki本来就不是普通人,这都是他必然背负的命运。”
      我用手遮住阳光,我说,“我只是想找回我弟弟,我妈还没见过他,我想带他回家看看。”
      野炊,即在户外进行的炊事活动。
      有烤肉的,有烤鸡的,有烤大蒜的,

第91章 91[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