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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放只小鸡啄几口都比你下的好!”
  墨司曜怒了:“三哥这话也太侮辱人了吧?我刚才是太久没碰围棋不小心走错子了,来,我们再来一盘,这回我肯定能赢你!”
  姜隽逸半信半疑。
  拗不过墨小公子一直缠着他再来一盘,棋盘整好,摆开第二局。
  这回结束的没那么快。
  墨司曜一颗棋子捏在手里能考虑半天,姜隽逸多喝了两杯水,出去解个手,回来一瞧,墨小公子还没想好落在哪里呢。
  姜隽逸催他:“姐夫,快点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墨司曜瞪他:“下棋这事儿本就是为了静心安神,需要深思熟虑,你急什么?”
  姜隽逸:“行,姐夫你慢慢想,想多久都没关系,我先去睡一觉,希望醒来时你能想好这一步棋落在哪里。”
  墨司曜:“不行,我前一步走错了,你把这颗收起来,我们重新来过。”
  姜隽逸提醒他:“姐夫,落子无悔。”
  墨司曜不以为然:“咱又不是比试,发现错误就要及时改正。”
  姜隽逸:“……姐夫,能不能不要把悔棋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墨司曜:“废话少说,你先把棋子收回去,我要下在这个地方!”
  ……
  整整一上午,姜隽逸饱受摧残,几次差点没忍住掀桌子。
  终于熬到午饭时间,姜隽逸和墨司曜告辞。
  “都到饭点了你回去算怎么回事?来来来,我们喝几杯。”
  墨司曜拉着他坐到圆桌旁。
  姜雪璃无声询问:怎么才一会儿没见,你脸上这么憔悴?
  姜隽逸无声回她:你男人又菜瘾又大,跟他下一盘棋,比在码头扛一天大米还累人!
  姜雪璃:“相公,阿逸的围棋是我教的,你怎么还上赶着自取其辱?”
  墨司曜:“怪不得我总感觉三哥的棋风那么熟悉,原来随你了啊,果真是残暴,太残暴了,输给你们我情有可原……”
  姜雪璃:“得了吧,就你那烂水平跟谁下都得输,咱就别丢人现眼了啊。对了,你棋品很差,没事少拉着旁人下棋。”
  姜隽逸竖起大拇指:“大姐英明。”
  墨司曜气的猛灌一口酒,
  转头就给姜隽逸满上:“三哥,下棋我下不过你,喝酒我可不会输给你,来来来,上好的桂花酿,喝多也不上头,最适合闲暇时浅酌几口。”
  姜隽逸闻了闻味儿,桂花香馥郁芬芳,勾得他酒虫蠢蠢欲动,举起酒杯冲墨司曜碰了碰杯子,“姐夫,我敬你一杯。”
  一杯酒下肚,上午因为围棋起了点隔阂的郎舅二人登时又勾肩搭背哥俩好了。
  厨房隔一会儿端上一盘热菜,墨书时不时拿上一壶酒。
  日头西沉,姜隽逸放下酒盏:“不喝了不喝了,时候不早,我该回去了。”
  “急什么,还早着呢,再喝两杯。”墨司曜不放人。
  姜隽逸盛情难却,“那再喝两杯我就回家啊。”
  “行。”墨司曜应的干脆。
  两杯又两杯。
  墨小公子每回都是一句“再喝两杯”,两人喝了一杯又一杯,
  喝到亥时,姜隽逸都快喝吐了,他姐夫依然神采奕奕,清醒地能上山打虎。
  墨司曜派人送小舅子回将军府。
  姜隽逸迷迷糊糊睡着之前还在纳闷,他姐夫之前酒量没这么好啊,今儿怎么千杯不醉了?
  夜深人静,风停云歇。
  姜雪璃枕在墨司曜手臂上,问道:“你没事灌阿逸喝酒作甚?”
  摇晃的烛光下,她脸上还带着情潮未消的余韵,白里透粉,像雨后挂着水滴的菡萏,嫩的能掐出水。
  墨司曜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他损了我一上午,还不许我报复回去?”
  “阿逸还是脾气好,”姜雪璃忍着笑,“换个人非得揍你一顿才能勉强解气。”
  “话说你这姐夫太狡猾了点啊。”
  “阿逸实打实喝了几坛子桂花酿,你给自个儿倒凉白开,你要不要这么欺负人?”
  别看桂花酿酒味儿不浓,喝着清淡爽口,似乎喝不醉。
  这酒后劲贼大,喝的时候不上头,风一吹,酒水在脑袋里旋转搅拌,酒量再好的人都要晕头转向。
  “三哥好饮酒,我总不好给他喝凉白开吧?”墨司曜强词夺理,“我对他多好啊,哪里欺负他了?”
  “行行行,你对他特好,好的不得了……”姜雪璃倦意上涌,靠在他胸口随口应着,呼吸逐渐平稳。
  墨司曜扯着被子把人裹紧抱在怀里,
  手一挥,烛火熄灭——
  墨司曜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静谧的冬夜,温香软玉在怀,爱他的人,他爱的人都在身边,
  假如时间能静止在这一刻就好了。

第27章 最好的时光[2/2页]